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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老死后,万云堂原本是万老的几个弟子把持,后来却被房可千以卑劣手段掌控,在房可千手中,万年堂已经变质了。”
进了房间,几人依次落座,坐下之后,傅文录这才开口道:“田老,刚才的事情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您可知道是什么人?”
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田恒平的名气毕竟不是一天造就的,而且刚才及时改正,药方也没有流传出去,现场的人又大多对田恒平很钦佩,明眼人都看得出刚才的几个人有问题,如此一来反而让众人同仇敌忾,心向田恒平。
“狗屁的德高望重,倚老卖老罢了。”
医者治病失误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误之后反而不能认清自己,一味的狡辩,逃避责任,田恒平身为名家,尚且直言不讳,如此以身作则,反而让不少人钦佩,如此一来不仅化解了刚才的尴尬,反而更加让人佩服。
“我也不清楚。”田恒平摇了摇头道:“我行医半生,自问问心无愧,不过也免不了得罪一些鬼魅魍魉,有人看不惯我老头子,也是情理之中。”
田恒平的话说的是正气凛然,他一生治病救人,兢兢业业,虽说自问问心无愧,然而却也总有得罪人的时候,他行医半生,得罪的人自然不在少数,要说这件事是谁从中捣鬼,他也说不上来。
“刚才的患者面红目赤,头疼头晕,脉玄滑,肝阳亢盛的病机不难确定,倘若我已开始重视病人头痛头晕,那么误诊不难避免,然而我已开始却只是偏重患者血之与气并走于上的症状,忽视了肝阳上亢,忽视任何表象都是四诊合参的大忌......”
“田老不愧是名家,虽说刚才偶有失误,然而却能及时反省,并且详细分析,向大家告诫,大家之风啊。”
“刚才我说了诊断要诀,诊断,气色,症状,脉象,病史缺一不可,诊断的时候要慎之又慎,我刚才的失误就是自信过头,对气色只是匆匆一憋,对患者病史了解不请,这是大忌,希望大家以后引以为戒......”
田恒平开口,台下渐渐安静了下来,虽说田恒平刚才确实有失误,然而他的名气毕竟在哪儿,在场都是中医人,大多数人对田恒平还是很敬重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来听田恒平的讲座。
“变质?”
“不清楚。”杨睿摇了摇头,之前他一直在平水县跟着爷爷行医,来了江平市之后大多数时间都在沈德医馆,除了一些有名的医道名家,他知道的事情当真不多。
等着几个青年抬着老人离开,台下早已经响起了窃窃私语之声,不少人都指指点点,有的人询问杨睿的底细,有的人则评说田恒平这一次的失误,虽说杨睿及时挽回了田恒平的失误,然而在场毕竟有近千人,这些人不少都已经看出了内情。
“一年前,田老路过江中市,凑巧经过一间万年堂的分馆,就进去转了转,结果发现里面的坐诊医生胡乱开药,所开药物大多昂贵无实,田老一气之下,叫了江东省保健局的几位专家和江东省的几位名医,万年堂的一些黑幕当众曝光在了众人眼前,那件事之后,万年堂的名气严重受损,三家医馆关闭,倘若不是房可千本身名气响亮,又倚老卖老,不少人看在万老和彭老的面子上不愿深究,万年堂早就彻底关门大吉了。”
“倘若只是收费高昂那也就罢了,可是房可千根本不知足,万年堂在他手中扩建三次,分馆开了数十家,要知道原本的万年堂之所以名气大,就是精益求精,宁缺毋滥,可是房可千为了追求利益,不断开设分馆,导致万年堂良莠不齐,店大欺客,他自己虽然医术不错,然而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让他亲自出诊。”
傅文录愣了一下,好半天没吭声,车子缓缓启动,已经快来驶出停车场的时候,傅文录才突然道:“怎么,你怀疑这件事是房可千从中捣鬼?”
“不错,就是变质了。”傅文录点头道:“万老在的时候,万年堂对待患者一视同仁,收费公平合理,即便是平民百姓也能去万年堂看得起病,自从房可千接手,万年堂就成了他赚钱的工具,收费高昂,一诊千金,寻常人家根本去不起万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