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宁老爷还是把人娶进府做妾,而那妾也有些手段,把宁老爷的心抓得稳稳的,又一举得男,生出了庶长子,之后又喜事不断,生了次子和一个庶女,反倒是宁夫人,出来这宁大小姐之外,别无所出。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吴小姐一撇嘴,过来一会,她拉过夕研的手“听说你方才受那位的气了。”她的嘴一撅,夕研便知道她说的是姚小姐。
“受气倒是说不上,不过,她说的话不中听罢了。”
等她走后,郑小姐才小声对她解释:“……你可别怪她呀,其实那位姚小姐根本就没准备什么,偏又不好说出来,便把事推到她身上”
接着郑小姐又同她东扯西扯说了些话,吴小姐便过来了:“你们两在这儿说什么悄悄话呢?”
“姚姐姐真客气。”沉默了一会,一个女声起身接过话,客气地道,说完后,她的眼睛便盯在桌子上的首饰上,好似在想着要选哪一件。
如今听起来,这姚小姐的确是个不好惹的,夕研还没来得及惊奇一番,就有人把她往后拉,正是云五小姐,同时,云四小姐也过来扯开话题打圆场。
“呵,不过是个不要脸的贱/人,说话自然不中听。”吴小姐似乎对那个姚小姐很不喜,说完这句,她便不出声了,那表情显然在等夕研发问。
郑小姐也过来道:“妹妹,她的嘴皮不饶人,你可别放在心上。”
正巧我们去云家做客,玲衫出去一会,听到那下人的话后,便一刻都忍不住了,当着我们的面就问,你别说,当时那位的那个脸呀,我都看不下去了,那时,那位拿了京城带来的钗子,让我们几个先选,结果玲衫这么一闹,她恼羞成怒,便当场叫人把那些首饰拿去毁了,呵,真当我们在意那几个破东西一样。”
云五正想要骂人的嘴停了下来,有些牵强地对夕研笑道:“研妹妹,这儿的糕点还不错,这厨子是从江苏来的,妹妹何不尝尝。”
接着有想解释,但好像顾虑这什么,说不出来,只好道:“我去那边看看。”
只是,别忘了,郑小姐是她的手帕交。
这话着实太看不起人了吧,在梦里,这位姚小姐的确是个不好惹的人物,不过,夕研因为听了李嫣落的话,断了同小姐们交往的路子,便无缘同这姚小姐说话。
所以这东西定是带过来了,不过,不知出了什么事,这东西毁了,所以姚依婵便故意在今天出去买首饰,故意在宴会上把事情说出来,还拉云家人一块下水。
夕研不出声,吴小姐这就败下阵了,道:“哎呀,算我服了你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打听打听,前些日子,那姚依婵刚到这儿的时候,她带的那些丫鬟婆子的,嘴不严,云家的人几顿酒水下去就露了话了,玲衫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一听到那些丫头嚼舌根,便跑到她那儿去问,也难怪玲衫这么生气,当初她可是真心把那姚依婵当成自家姐妹待的,口口声声不离一句姐姐,没料到一转眼请来的不是个姐妹,却是个瘟神,她能不气吗?
“京城自是别处不可比。”姚小姐的语气有点高傲“那繁华之处,自是言语无法道尽,要让我讲,也是三日三夜也说不尽,还不如不讲便罢,省得你日思夜想却见不得见上一见。”
而云五或许也没有那么无辜,她做出一副委屈又欲言又止的模样,走后又让郑小姐在背后解释,这解释若让云五自己说出来,也许还没有多大的说服力,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云姐姐自然做不出这样的事。”夕研听了她的解释后笑了笑。
周正信可是从六品的官,连带着夕研在这儿也是有脸有面,她们不敢惹夕研生气。
“你是怎么知道的?”夕研沉思了一会问。
姚小姐见她这副样子,眼里的鄙视更重了:“妹妹不必客气,看上哪一件拿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