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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不必往他那儿去了。”说着,他便转移话题“悠悠可知道你方才念的诗出自何方?”
“爹爹,前些日子,我去找袁先生了,可他说我放/荡,德行有失,还说什么,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爹爹,你道他为何这么说我呢,他是不是说我就是那只鼠呢?”
夕研睁大眼睛瞪了他好一会儿,才道:“你别否认,你生气了。”
夕研盯着地板说道:“爹爹,我今天出去玩的时候见到宁姐姐过得很不好,听说宁姐姐家的伯父宠妾灭妻,伯父不喜欢伯母了,宁姐姐吃的东西越来越不好了,也不得出门玩了,一年更是见不着爹爹几次,爹爹是不是也要效仿这个法子,只要别人,不要悠悠了。”
夕研犹豫了一下,道:“可是,姨母说了,话本子就像人的心肝儿,宝贝子,不能随意给人家看。”
末后,夕研不管周正信的脸色,道:“爹爹,姨母给哥哥的话本比我的多好多,姨母偏心,我借哥哥的话本来看时,发现好多字都不认识,哼……”
周正信快速地,沉默地看那些话本,没有回夕研的话。
“明天,你就过来。”周正信没理她的话“你先回去。”
“爹爹没有么?姨母还说所有人都会看呢,爹爹不是有自己的话本么?悠悠和哥哥有的,爹爹定然是看过了呀,为什么还要借悠悠的和哥哥的看?”
“她是什么时候这么说的,什么时候给你们看话本?”周正信咬牙问。
“你去拿来。”周正信的声音已经冷了。
说着,她和迎柳,轻霞一块,把话本子都拿过来,幸亏当初没有烧掉这么东西,要不然还真派不是用场了。
周正信右手轻轻敲了几下桌子,眼睛微闭,好似在想什么,过后,他睁眼问:“他何时这么说的。”
夕研一听,便知道他是怪她知道甚少却乱说话了,虽然她知道父亲生气的原因决定不仅仅是这个,但父亲不说,她也不能打听,只好低头装作一副沉思的模样,等了半晌,才用晶亮晶亮的眼看他,道:“爹爹,我以后不会了。”
“好,那是爹爹冲动了。”他先服了软,接着脸一板“不过,你今天就没有错?你自己好好想想。”
夕研压抑心中的怒气,缓声道:“其实姨母很少教我念书,有时候我说该念书了,可姨母总告诉我可以多玩一会,然后就不教我念书了。便是念书也是教我《金钗记》,《莺莺传》那些,从不教我《诗经》什么的,她说女子该多看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别的没多大用处,还说,女子就该像话本说的那样,找个寒门子弟私奔才好,
夕研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
但前些日子,姐姐们告诉我,那不是正经书,姨母也是这么教哥哥的,姨母也给哥哥好多话本子呢,跟我有的那些一样,前些日子,我听姐姐们的劝,要跟哥哥比比谁背《论语》背得比较好,便把话本子收了。”
夕研露出迷茫的眼神,不答。
夕研拿过来后,还一本一本的分类:“这是我的,这是哥哥的,这本是我最先得的,这本姨母经常同我讲里边的事……”
“那些话本呢?”
“你前些天带了一个赵姨娘回来,今天凶了我,还不吃我做的东西。”夕研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就是你回来的那天。”
周正信的确很忙,而且经常外出,根本没多少时间教她和明琏,所以这才人李嫣落钻了空子。
周正信还没把这首《相鼠》解释完,大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