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包圆醉意浓浓,端着酒一步三趔趄的走近宋鹏,说:“宋老,哦,不,宋爷,您老人家辛苦了,来,饮一杯功劳酒。将进酒,杯莫停,敢风落叶,壮志雄心,锦绣前程,我等开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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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抬头与黄瞎子在包厢里谈的起劲,听到四人告辞,说了句:“你们先走,再联络。”四人掩门之际,龙抬头又补了句:“肥爷,二十四小时开机。”肥毛摆着手说:“得嘞,龙爷,回见了您哪。”
包圆点上一支烟,一口抽了半截,漫不经心的说:“不怕,不怕,卷上的字没有了,咱们不是还有眼珠子么,哈哈!”他屁股一抖,歪着身子笑唱:“我们都是没有饭吃的穷朋友,饥饿的道路上一块儿走,风餐露宿赶日头……”肥毛、平四贵二人使筷子敲着碗,齐声唱:“你没钱,我没钱,生来都是穷骨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富贵殷实焉有勤乎,干活儿的不挣钱,挣钱的不干活儿!”
宋鹏心说:“包圆情场失意,哥们儿得帮他把杜沐晴钓到,杜沐晴不行,方雨洁也成。”言念及此,顺手回了一条信,“杜大美女,到了太原乍不言语一声,在啥地方?给你接风洗尘!”
宋鹏着急的连推带叫:“起开,起开,活祖宗啊,这么宝贵的东西可不敢乱来。”心疼的宋鹏忙用袖口擦,边擦边说:“你给我起开,酒能稀释,要是给你淋糊了哥几个全都白玩了。”
宋鹏起初怀疑酒劲上头。
与龙抬头结识的目地已经达到。
宋鹏边接酒边说:“嗨,我说,哥几个,别他娘的给老子喝干喽,哥们我可还没正经开场呢!肥爷、平爷,酒贵,口下留情,给哥们多剩点,啊!”未料,包圆的手一抖,半杯酒全洒在了皮卷上。
“小菜一碟,连锅都不用热就给你端出来了。”
包圆这小半辈子压根没写过啥信,更别说回复的事了,无端端的收了这么一封,还竟然破天荒的送到了这里,包圆真感觉像天方夜谈里描述的故事。
皮卷上的地脉流势分径,指望那些标著根本瞧不出名堂。
只有匆行的路人茫茫然昭示着殊怪。
端是奇了大怪。
宋鹏趴在床上看着神卷,一脸不齿的说:“那老瞎子疯几句,你还真拿他当爷待了?要我看,丫的眼珠子不定是怎么回的事呢!”
四人边喝边聊。
宋鹏斩钉截铁的说:“定了,定了,唐古拉山必须得走一趟!”
宋鹏瞧三人鼾声大作,心说:“唉,都盼着翻身,终于要熬到头了!”这种苦日子想起就心酸,有人会问:能吃能睡,能走能站,衣能遮冷,食能裹腹,何苦之有?生来极乐事,朝年思玩,午年思情,暮年思和。人生快意之际却要奔波于条条街巷,事事遭人白眼,此为人之常情?怕是不然!
这一发现,更使宋鹏大为断定,宝藏必定是藏在唐古拉山里,宋鹏忍不住放笑,用手波着皮卷自我圆说:“画图的前辈,不管你标著的是天书,还是失传的文字,明山明水摆在这,不怕你不招。”他一口将剩下的酒喝完,又寻思:“当初那位前辈把图画在龙皮上,必定想让后人把财宝找出来,总不会让它永沉于世,重见天日才是神卷存在的必要性,否则,孤零零的躺在地下,就是废物。”
回到包圆所在的出租屋,打了几斤散酒。
突然之间,图自已动了,包圆洒过酒的地方,残迹向唐古拉山顶收线。
哪里还有小娃娃的身影。
最终,吴老三骂了句神经病,惺惺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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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爷,能研究出个眉目不?活儿不成,哥们得上班养活自个。”平四贵瞅着宋鹏问。
这回,包圆算是云里雾里的坠到姥姥家去了,先是黄瞎子拿自已个的眼珠子信口开河,又突然冒出个屁大的娃娃来此送信,包圆等人踅摸到龙抬头所在的茶楼据点,那是绕了三街四巷才寻到的。
熊猫茶喝不喝都罢。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