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拆台,正是他想的的事。
“哦,这是我堂妹,沐晴。”杜沐英这位堂哥,真是个开煤矿的,名副其实的煤老板。
“哥眼光不错吧?”杜沐英拍了拍桑莉莉的俏臀,笑着说:“小晴,你啥时候来太原的?”
“小莉还是这么漂亮,还是三两二钱的样,好!”包圆阴阳怪气,部分字不是挑邪音,便是尖刺。
“包,你告诉他,半斤八两是啥意思,我哥是狗肉丸子不上盘子。”
多少美好向钱看齐。
“小莉,这是你新男朋友?”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哟,错了,是半斤八两。”
“小莉以前是包的女朋友,他们在一起好些年了,碰到你把包甩了。我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给你弄清事实的。”杜沐晴句句含刺,与先前的性格大相径庭,之前对谁也是面面含笑,对谁也客气有加。却不料,这挑拨离间一经玩起来,也是手到拈来。
“别编排他们了。”杜沐晴知道包圆拐着弯骂人。
有人代办,何乐不为。
问题是包圆气的浑身冒烟,曾经的爱情败在了玛莎拉蒂上,幸亏只有九窍,就是有十八窍也照样生烟。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现在怕是要改改了,问世间钱为何物,直教人死心踏地。
“沐晴,小莉,原来你们认识啊,这位英俊非凡、足斤足两的帅哥是?”包圆皮笑肉不笑的说。
“漂亮!”杜沐晴笑着点头。
“我堂哥,小莉是他女朋友。”尽管包圆脸上没挂相,杜沐晴还是看出来了。
包圆特意对杜沐晴续讲杨天圆的故事,话里话外,都在映射自已是个十足的穷光蛋,即有侥幸,又有赌博的成份,本意是指老子与杨天圆一个毬样,杜沐晴能否与水梅一样不嫌老子穷?
“哎,想来着,你知道不可能,没钱、没房、没车,想在城市里立住脚,有房才是硬道理。”
“我是八两,不是半斤。”桑莉莉又嘟起了嘴。
不等杜沐晴开口,包圆故意将那“新”字拉的奇长,也不等桑莉莉回答,包圆接口又说:“真帅,倍儿有范儿,气质也好。”包圆不怀好意,满腹疑云,心说:“杜沐晴让我瞧这出闹剧,是巧合么?不会,绝对不会,巧的太他娘合了,是不是小妮子故意的?算了,算了,才不管他娘的干甚蛋,老子加入拆迁队了,今天不拆房,拆台,大不了鸡飞蛋打,多大个意思。”
“你说,我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半斤?谁八两啊?”桑莉莉将头侧靠在杜沐英肩上。
“你好。”杜沐晴友好示意。
“我家小晴漂亮吧,哦哦,小桑你也很漂亮,你们俩啊,一个是半斤一个是八两,哈哈!”杜沐英的大屁股靠在玛莎拉蒂引擎盖上,边说话边在桑莉莉脸上抚摸着。
“哥,你女朋友真逗。”
“小子,说我女朋友三两,我告诉你,少了,老子啥都缺,就是他娘的不缺钱。”
“噢,原来你想当八两,行,你八两,小莉半斤,多大个事。”
“小晴,这是你朋友?”杜沐英细细打量着包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包圆朗声怪嗔:“话说,北斗有七星,南斗有六星,福禄寿有三星,这一加刚好十六星。半斤,半斤就是八两,现在是十进制,一斤是十两,显的八两比半斤多了,可说过来说过去还是一回事儿,你非要当一千,我也只好给你分成四份了,话说,这四份一分啊……”
那男子典型的钻石王老五范儿,肥头大耳,壮腰粗腿,戴着个粗大的金项链,两片厚唇像肥肠似的挂在鼻子底下,笑呵呵的看着杜沐晴:“小晴,你乍在这?”声情并茂,言里言外透着关系非凡,那男子将手放在桑莉莉的水蛇腰上,飞着眼说:“小晴,这是我的新女友,乍样?”
“小子,说啥呢?”杜沐英听出水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