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刘备所料,那个县令忙命军士将朱灵放下,带回县衙之中,好酒好菜招待着,于此同时,县令分别派人赶往了各军驻地,请求派人前来引回朱灵。
收了个刘子惠,没想到还有赠品!
刘子惠回应道:“怎么了?”
这个县令不简单!
刘备命关羽、张飞每日训练军马,自己则带着高枫,备了些许礼品来到了长平县令府上。
座上二人点头应允,道:“惭愧至极。”
刘备挥手对高枫言道:“走,回军营。”
“哦!”
“备怀揣天子血诏,时刻不敢忘匡扶汉室之重任。
若苟且偷生于许昌,曹贼自是不敢刀兵相加,但匡扶汉室之志岂不更远?
县令府前厅中。
收自己的文臣武将,让别人无文臣武将可收!
这句振兴人心的话,便是出自刘子惠之口,此人一心向汉,乃是汉之忠臣,宁肯死谏,也绝不妥协!
胜不骄容易,而败不馁难!
叙礼毕,三人分宾主而坐。
“呵呵!”刘备发出一声嬉笑,道:“无碍,在下乃是专程前来拜访县令大人的,与朱灵将军无关。”
“哦?”
刘备满怀希望的眼神开始没落,穿越至此还是第一次如此受挫,低三下四的出言招抚,这种感觉真的不爽,那种振臂一呼,便趋之若鹜的派头,怎么没有落到自己的头上。
同样,刘备也接到了这封书信。
“哦?”
言罢,刘子惠忙起身离席,转至刘备面前,跪拜道:“在下刘子惠,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这一言既出,刘备立时知晓刘子惠乃是测试自己到底有多大野心,而一旦问出这样的话,说明刘子惠已经有归顺之意。
“既然皇叔明知此乃曹贼奸计,缘何还要南下截击袁术?”
今汉室衰微,分奔离析,虽天子尚在,却弱如累卵,非需大贤如尔等之辈不可匡扶汉室,备才疏学浅,势力微末,然励志拯黎民于水火,扶汉室于即倒。
刘强读的历史不多,对于殷安和刘子惠没有太大的印象,但是高枫却瞪大的眼睛。
刘备瞪眼一望,是谁这么不长眼,扫了大家的兴致!
在下乃是这长平县令,姓殷名安,字子逸。身旁这位乃是刘惠,字子惠。”
刘备已经出言招揽,但是刘子惠仍在犹豫,这对于刘备而言,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这种想动而不敢动的冲动,十有八九最后都是以不动而告终。
殷安叹息一声,道:“家父便是殷封,虽然官拜冀州刺史,但毕竟家底不足,最终零落至此。
这一言引起了刘子惠的疑问,道:“还请将军直言。”
“子惠兄安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枫自幼便跟随着父亲南征北战,虽然年幼,但也算阅历丰富,依枫之愚见,当今天下算的上明主者,仅有两人!”
刘备忙问道:“城池?粮草?战马?军队?还是宝剑?”
刘备慷慨激昂的一阵言词说的刘子惠大为畅快,眼神中的犹豫不决丝毫不在,怀才不遇是士子的遗憾,遇明主而不敢投,更是士子的一大遗憾。
县令似乎也忘记了介绍一番,忙致歉,道:“皇叔莅临长平,乃是长平之幸,理应由下官前往拜见,非是皇叔失礼,而是在下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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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未曾开口,高枫不禁言道:“敢问县令大人可是前冀州刺史殷封之子乎?而旁边的这位可是被韩馥被赭衣,扫除宫门外之刘子惠乎?”
刘备先开口言道:“在下来长平县已有一日有余,未曾拜见县令大人,真是失礼之极。恕在下冒昧一问,不知县令大人尊姓大名?”
二人忙回礼,县令回道:“久仰大汉皇叔之名,今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只是朱将军已被路将军带回,皇叔恐怕来晚了。”
刘备淡淡地回了一句,轻撇一眼刘子惠,刘子惠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赞许之色。
一旁殷安感慨一声,道:“皇叔胸怀大志,真是令人敬佩,然坚守徐州之地绝非易事,皇叔此去定要小心才是。”
“哈哈”殷安发出一声嬉笑,道:“多谢皇叔美意,但在下并无远大志向,对于驰骋沙场,建立不适功勋更是毫无兴趣,在下只愿修身、齐家尔,平天下之事皇叔还得看子惠兄。”
今得天子血诏,逃离许昌,自是要创下不世之奇功,还望二位能够出山辅佐,则匡扶汉室不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