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先生,不知......”刘备瞅了瞅袁府,问道。
刘备这一声感慨,引得这朱红色大门后一阵掌声。
于是刘备大步向前,张飞紧跟其后,一旁阎象带路,直闯入这传说中的袁府,刘备就是要看看,这袁府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刘备回到席间,饮一口浊酒,沉吟须臾,道:“翼德,再买两坛好酒。”
阎象一听便明白了刘备的用意,大手一挥,道:“皇叔请!”
刘惠一怔,急言道:“莫非此事与袁氏......”
张飞脸上愤怒的表情霎时烟消云散,扯着张黑脸,咧开大嘴嘿嘿一笑,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仅仅一缸酒便能让他转怒为喜。
韩福!??
再看那倒地官军头领,面部肌肉抽搐着,瞳孔放的很大,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嘴角淌出一丝血迹,捧腹挣扎几秒,便一命呜呼。
“在!”
单纯!对!张飞很单纯!
子惠言之有理,这汝阳的水果然很浑。”
看着韩福远处的背影,刘备唤关羽至,说道:“那个神秘的行伍之人定与袁术之妻有关联,你赤兔马快,且速速回营告诉子惠,派人盯住韩福。”
言罢,忙暗自挥手,众军士这才收起佩剑。
淡看众人,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皆不敢轻易上前。
“呦呵!”张飞上下打量一番那官军头领,放开地上那人,一脚踹飞五铢钱,双手叉腰,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那官军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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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象!?
韩福哈哈笑道:“这个简单。左右!”
阎象松了口气,赞道:“皇叔之胸怀,可比天地也。”
刘备端坐,神情淡然,毫无半点惧色,关张二人立时站起,吓得众军官不禁后退几步。
关羽手抚二尺长髯,凤眼似睁似闭,发出一声蔑笑,不屑道:“尔等鼠辈,还不退下!”
原来是此人!
“三弟!”刘备露出一抹笑容,朝张飞招手,道:“无妨,今日你可再饮一缸。”
刘备淡然答道:“那官军出手阔绰,财大气粗,一般军吏绝没有如此财力,那落魄之人虽然不是翼德对手,但从其一招一式当中也可看出,此人定出自行伍。
“老子要的是酒,不是钱!我看你是讨打!”
刘备白了一眼张飞,道:“想什么美事儿呢?不是给你喝的!”
刘备佯作被韩福蒙混过关,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和气说道:“杜康酒果然天下闻名,我三弟翼德对此爱不释手。”
刘备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在刘备而言,这就是个三流中的渣渣。
“哦!”阎象嘿嘿一笑,道:“鄙人与袁家乃是世交,亦是袁术之师,曾辅助袁术,未曾想此人野心勃勃,竟然妄图称帝,在下不堪其辱,便告老还乡。”
“哦~”刘备似悟非悟地嘿嘿一笑,环视四周甲士,道:“这......就算是要送美酒于在下,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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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沉默须臾,言道:“这样,子惠先行赶回军中,多多派人秘密潜入这汝阳县中,第一严查冯氏下落;第二严查那神秘行伍之人;第三给我盯紧袁氏一族。”
阎象一愣,道:“皇叔,日前在下曾多次给袁术献计,致使皇叔丢失徐州,难道皇叔就不埋怨在下?”
刘备忙谦虚道:“见笑、见笑。在下刘备,不知尊驾......”
“买三十大坛美酒,送往皇叔军营。”
刘备有点蒙圈,这人是谁?
“诺!”
酒肆外,赤兔马希律律一声长啸,让关羽不禁一振,莫非有人盗马?
酒肆之外传来一个声音,转而军士让开一条道,脚步匆匆闯入一将,俯身拜道:“末将韩福,拜见刘皇叔。”
关羽九尺身材,体格雄壮,张飞八尺有余,虎背熊腰,二人往这里一杵,无形的压制力量便霎时弥漫。
杜康酒!!采买!!那罪犯又是怎么回事?这谎言撒的也太莫名其妙了点。
“呸!”张飞朝地上吐口口水,蔑视道:“什么东西!”
高堂大厦,碧瓦朱檐,袁府之气势磅礴宏伟,实在令人为之嗔目。
刘备面对这样的袁府,不禁赞道:“好一个袁府!”
“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