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登时一惊,这是被包围的节奏。
陈到发出一声雷霆之吼,道:“别动!”
嘿嘿一笑,摆手让路,道:“皇叔请!”
张岚没有言语!
陈到一挥手,打断张岚,道:“慢着!军侯大人,酒这么喝便无趣了,还请军侯大人上来,与我主一同饮下,这才算得上恭敬。”
哈哈......
刘备更是一惊,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愣怔片刻,凝视着陈到坚定的眼神,刘备会心的一笑,道:“叔至!对人要和善,侍女亦是无心之过,既然知错便无需责备。”
陈到钢牙劲磨,剑眉一皱,收剑回鞘,取出鞍下硬弓,回身拈弓搭箭。
张岚一愣,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词,但是也不妨碍理解。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还有高手!
“叔至!好样的!”
平舆县县府。
这一插曲让一旁的胡车儿困意全无,而刘备的这一善小之言,更是让胡车儿颇感欣慰,刘备果真仁义之主也。
唰!唰!唰!
胡车儿是个莽汉,自是不懂得享受这其中的美妙,看着殿中来回扭动的舞女,胡车儿打个哈欠,便开始犯困。
刘备回礼,道:“军侯请。”
“军侯说的哪里话,我等确该敬皇叔一樽。”
汉末时期乃是浊酒,度数不高,而且是粮食酿造而成,比之后世勾兑酒强出百倍,又逢今日如此高兴,刘备便放开肚子准备和张岚等人大喝一场。
城中霎时飞出一彪人马,策马扬鞭,疾驰而来。
一旁陈到双目炯炯,傲然挺立于刘备身后,一手按住腰间利刃,一手叉腰,英雄之气咄咄逼人,任他美艳妖魔,也绝不会令陈到松懈一分。
“这个......”张岚面泛一丝难色。
刘备也是一惊,未及缓神,陈到轻声言道:“此间有蹊跷,小心!”
大殿之上,早已备好了酒宴。
二人相视一笑,携手共入平舆县。
三人缓步走到城门之外,陈到厉声吼道:“何人敢上前一步,便休怪我剑下无情!”
张岚身着黑金色蟒袍,腰系虎狮蛮玉带,头戴虎贲冠,脚踩勇士靴,十足一个行伍之人打扮,双手抱拳道:“末将张岚!恭迎皇叔大驾。”
贼将紧紧跟随,片刻不离!
刘备沉默须臾,试探性地问道:“朱灵?”
刘备发出一声苦笑,适才之言只为缓解尴尬,这陈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备心里乐开了花,亦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来来来!咱们共同举杯。”
陈到手中的长剑又挺近了一分,朗目一瞪,狠言道:“匹夫!是何人指使,竟敢杀害当今皇叔!!”
“来来来!咱们继续!”
说罢,又是一樽浊酒下肚。
平舆县城城关处。
虚汗腾地冒出,咽口口水,紧握剑柄的虎掌益发的用劲,瞅一眼殿中的张岚,心中的那股怒火瞬间爆发。
一旁陈到虎掌猛劲抓住张岚手腕,用力一扭,嘎嘣一声,张岚腕骨便被拗断,酒樽霎时落地,发出清脆的一声鸣响。
陈到朗目一闪,府门外映出一支尖锐的阴影,而一瞬间之后,便又消失不见。陈到行伍出身,不用想便知晓是战场上的长剑。
陈到的剑紧紧贴着张岚的脖颈,张岚脑袋轻轻往后侧,企图离这要命的长剑远一些,斜眼盯着长剑,身体微微发颤,咽一口口水,喉结强有力地上下一动,刚好碰到剑锋,一抹淡淡的鲜红淌出。
张岚又捧起第二樽酒,长袖一甩,慷慨激昂道:“列位。皇叔大军途径我平舆,乃是平舆县之荣幸,此番又为我等除去了平舆大害(平舆县令)。末将才浅德薄,在此斗胆相邀列位再次举酒共敬皇叔一樽。”
“好!”
申时,阳光开始西偏,一抹余晖洒入树林,透过斑驳的树叶,形成一道道光射,一阵劲风袭来,光射随着树叶摆动,那种感觉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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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来到刘备面前,举酒对酌,饮毕,恭敬一声道:“多谢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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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外闯入数十个带甲贼寇。
胡车儿耳朵一激灵,双手于腰间打个旋转,一个转身,双戟霎时发出,只听砰的一声,双戟穿破屏风,立时拔出,随即喷.射出一股鲜血,染红了整个屏风。
“哦!陈将军所言极是,是末将无礼,末将无礼。”
胡车儿大笑道:“陈将军好剑法!”
一旁陈到言道:“军侯大人,这皇叔亲自敬酒,军侯可谓是荣幸之极,来而不往非礼也,军侯何不趁此机会回敬我主一樽。”
张岚等一干平舆文武在下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