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张飞早已埋伏多时,城中战乱一起,他立时引军袭来,与关羽前后夹击,以求形成合围之势。
那侍从转下城墙,混迹在乱军之中,高声呐喊道:“夏侯将军,城北未见伏兵!”
陈登发出一声蔑笑,道:“主公!夏侯渊来势汹汹,咱们恰好可以打他个出其不意,算是给曹贼一个下马威。”
寂静的有些诡异!
一时间,士气陡增,局势逆转,这五千精锐虽然被围,但这战斗力仍旧高涨,关、张、陈,如此骁勇,竟被其逼迫到丝毫不得前进一步的尴尬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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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很!
城墙之上,竖起万千火把,架起数千硬弓,雁翎箭上裹油布,油布蘸火,腾地燃起,随着一声清脆的“放”,一波箭雨,漫天袭来!
陈登拱手道:“主公教诲,登铭记于心。”
“元龙!曹操终于出动了。”
陈登回道:“主公且宽心,为了此次大战,我等精心策划数月有余,必然万无一失。”
刘备嗯的一声点点头,仍旧瞭望远方:“嗯!知道了。元龙啊,即使没有袁绍相助,咱们也得打出自己的威风,莫要让曹贼小觑了咱们。”
甘夫人已临近产期,偏偏这个时候又遇大战,刘备不得已,只得先把她们安顿到糜竺的故土,按照事先的部署,朐县便是他们最后的防线,再往后退,便是汪洋大海。
如此连着喊了数声,夏侯渊无甚动静,但这其下精锐皆有退意,那如回光返照般的凶狠气势,立时浇灭,三军不自觉的朝城北杀去。
恰在此时,糜竺从身后赶来。
“袁绍有消息了吗?”
夏侯渊一怔,立时清醒过来,凝神盯着那将,沉默须臾,嗯的一声点点头,吼道:“兄弟们!往城北撤。”
不远处,火把漫天,关羽手持青龙刀,脚踩赤兔马,一骑飞奔而至,直朝乱军杀来!
初春的夜,温凉如水,夹杂着一阵阵如刀的狂风,旌旗呼呼作响,城墙之上的守军,衣甲单薄,被这狂风肆虐,冻得直打哆嗦。
陈登立于其后一侧,淡然回道:“先锋夏侯渊,率领精兵五千已于前日出发,相信不日便可抵达彭城地界。”
这!是一个阴沉的夜!一个冷静的夜!一个杀人放火的夜!
杀!杀!杀!
“休走了夏侯小儿!燕人张翼德在此,给我杀!”
“夏侯小儿!关某在此,休要猖狂!”
糜竺作揖行礼,淡然回道:“主公且宽心。夫人已经送往东海朐县,一同随行者尚有两位医工,朐县是在下故土,一应物件应有尽有,绝不会让甘夫人受一点委屈。”
那将勒马而回,梨花开山斧于帐中一转,昂首叹道:“夏侯将军先走!小将王悦替将军断后!”
城门值夜的守军,被这斜刺里飞出的神箭夺取了身家性命,与其一同值夜的守军立时敲锣示警,城门一点点逐渐阖上。
刘备回头凝视陈登,郑重其事道:“自古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我等虽已准备妥当,但曹贼亦非酒囊饭袋,况且其麾下荀彧、荀彧、贾诩之辈皆是深谙韬略之人,切莫自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撤!快撤出城!”
夏侯渊眼见被围,心知必死无疑,抖擞精神,回头酣战一场,怒吼道:“退路已无,要想活命,务必死战!”
夏侯渊早已杀得天昏地暗,那股仇恨之情,战胜了理智,根本不知道后退一说。而其身旁的将领却时刻保持着清醒,此时情况危急,若是死战不退,唯有死路一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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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一拱手:“诺。”
“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