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刘备不住点头,此时的他仍旧不清楚这个问题到底出自哪里,只有知道这个问题,才能知晓袁绍究竟为何出兵,又究竟为何如此憎恨自己!
“登罪该万死,还望主公责罚!”言罢,陈登又是一叩首。
这一章对于剧情而言可能有些拖沓,但是对于秋风而言却是必不可少的,因此秋风把两章的内容改成了一章,照样会两更,绝不食言!
下首一干文武,分列两旁。
殿中一片哗然,武将之中,高枫、胡车儿之徒,皆以此为傲,根本不把袁绍放在心上。而陈到、赵云之流,则默然不语,他们深知双拳难敌四手,即使是百战精兵也经不起绝对优势的碾压,一两战尚可,再多则精兵亦不能敌也。
刘备忽的想起一些东西,正是自己命陈登前往曹军营地与之谈判,又是陈登引着程昱,带着一支百人的礼队而回!
陈登益发地敬佩刘备,此人不仅仁善良德,颇有民心,如今更是大肚能容,智谋无双,谓之千古一帝,当世明主,在陈登心中亦是不为过的。
刘备大笑一声,又道:“官渡之西有一泽,唤作蒲田泽。此泽东西四十许里南北二百许里,津流通径,渊滩相接中有沙罔纵横,此乃天赐险阻无人能越而渡之;
“呵呵!这是自然!”
“是啊!曹贼固然用兵如神,但要想胜过袁公,可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陈登应承一声,旋即转身离去,少顷,取图而回,展开一览。
陈登伏拜于地,泣道:“主公明察秋毫!正是那支礼队。在下斗胆猜测,曹贼临时组建的那支礼队之中,一半以上成员皆为袁军俘虏,曹贼便是利用袁军之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将曹刘暗中结盟之事传递于袁绍所知,曹操与袁绍私交甚厚,对于袁绍脾气秉性一清二楚,故而借用主公之手,削弱袁绍实力,以缓解其正面压力。曹贼如此狡诈,登中计也!”
刘备仍旧疑惑不解,问:“可是袁绍又从何处知晓?”
刘备发出一声苦笑,旋即点点头,又道:“此番袁谭大军压境,兵力足有我等五倍!而今烧其粮草,败其大军,想必其必不能持久,早晚贼必然离去,我等近忧可解。
哈哈......
陈登闪出身来,作揖行礼,道:“在下见主公愁眉不展许久,不知是何事令主公如此伤神?我等列位不才,愿替主公出谋划策,排忧解难。”
殿中众文武连忙附和:“对!对!对!确有此言。”
幸得主公慧眼如炬,以残兵遁藏徐州半月有余,方才令袁绍真正出兵兖州,直指许都曹贼!袁绍势大,野心更胜,比之曹贼有过之而无不及,主公为防袁绍图谋不轨,暗中与曹贼结盟,以安曹贼之心,令其全力抗袁,可就在此时袁绍出兵徐州!问题出在哪里?”
如此一来!袁绍便只能以其数十万之众,屯于中牟之处与曹军相抗!而中牟易守难攻,势必成为袁绍最大的障碍所在,一旦天时有变,袁绍必败无疑!
陈登站起身来,一拱手,恳切道:“主公!此时我等大祸临头,应当早作打算才是!”
曹贼智计无双,奸诈无比,当世无人能及,元龙虽败于其手,亦无需过分自责,吃一堑,长一智,在下相信元龙下次定能完败曹贼。”
......
刘备端坐上首,身着雁鳞精铁甲,腰系虎头狮蛮带,颔着首,蹙着眉,托着额,冥思苦想,不时发出几声幽怨的哀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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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言及此处,旋即环视一圈文武,见众文武哑口无言,或是摇头叹息,或是抓耳挠腮,或是冥神苦思,不禁发出一声蔑笑,又道:“曹贼尽起三军兵入徐州,历经大小数十战,方才勉强击溃我等。而袁绍在曹贼兵入徐州之后,坐山观虎斗,想借此收渔翁之利!
刘备一怔,旋即明白陈登之意,此人便是要让刘备放弃徐州,借着此番袁谭撤退之际,转投他处。
上首刘备恍然大悟,怪不得陈登回来的如此之晚,仅仅谋划这一场戏便有一定的难度,更需从袁军俘虏中挑选演员,还得隐瞒过陈登这双眼睛,又怎能不浪费时间。
陈登赶着话,道:“主公!何不说与我等,在场诸位皆乃当世名流,见识不凡,若是一人一策,那便是数十条计策。在下斗胆一言,合我等诸位之谋,当比主公独自一人犯愁强些。”
刘备皱眉更胜,沉默良久,淡然道:“照此说来,那袁绍已然知晓我等与曹贼暗中结盟之事,故而大发雷霆,是觉得我等欺骗了他,因此这才命袁谭引军两万杀奔徐州!?”
只是这袁绍又如何能够善罢甘休,此人素来傲视群雄,不计后果,有仇必报,虽然退却,但必再起大军杀奔徐州,那时我等又该如何?”
“对啊!子龙将军言之有理。”
“元龙休要早下定论,不如听某一言。”
陈登一拱手:“主公英明,正是如此!”
刘备把手于身前稍作摆动,示意众人镇静片刻,旋即唤陈登道:“是那个兖州地图,在书房右侧书架之上。”
诸位且看,官渡之北乃是中牟,中牟地势高利于防守,不利进攻,且中牟之北有汴水流过,周遭必然泥泞不堪,此种地形对于素以骁骑见长的袁绍而言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