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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端坐上首,皱眉紧拧,双眼冒火,其下一干文武,各个战战兢兢,低头不语。
“杖责一百!!!?”
而今张郃此番言论既出,无疑便给了袁熙一个台阶,袁熙就坡下驴,道:“儁乂将军所言有理,但甄俨战败已成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杖责二十大板吧。”
袁熙斜眼瞥一眼,一把抓起铜案上绢信便仍在了地上。以一种怪异的口吻道:“军令状在此,敢问甄兄却该若何?”
而今甄俨请战,甄豫从旁协助。袁熙便又一次心动,鼓起了勇气,令甄俨立下军令状方才可出战刘备,甄俨把首一昂,旋即立下了军令状。
甄豫一急,一揖道:“二公子!这二十大板......”
甄俨这才勒马回身,径朝军营而去。
说罢,甄俨策马回身,撒丫子径朝自家大营方向而去。
一旁是军令状,一旁又是自己的妻室甄宓还有身后的甄氏一族,两者相较,袁熙当然会选择后者,只是缺乏一个体面的理由而已。
甄豫闭门读书几十年,自诩奇谋算计天下无双。刘备没有出城一战,他并不觉得刘备识破了他的计策,而是觉得刘备胆小如鼠,不敢出城追击而已。
张郃一个楞怔,强咽一口口水。
甄豫颔首,不敢再言。
况且适才若非儁乂知我难处,下跪为甄俨求情,那么在下必然身处两难之中,儁乂助我之情,我必铭记于心。”
袁熙顺势一摆手,喝道:“尔等退下吧!儁乂将军留下。”
见此情况,袁熙露出一抹阴笑,旋即“埃”的一声,离席转入帐中将张郃扶起,握着张郃双手,道:“儁乂说的什么话,军营里你我乃是主臣,私下里你我乃是兄弟,当大哥的有难。小弟又怎能不帮。
城头之上,刘备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道:“不好!翼德中计了,快!鸣金收兵。”
袁熙身子一斜。眼神中闪出一抹诡异。
赵云挽弓在手,拉得满月,嗖得一阵锐啸划过,神箭入地足有一寸有余,恰好落在乌骓马前三尺之地,战马受惊,希聿聿一声长啸,前蹄骤然腾空而起。
啪!
须臾,帐中便仅仅剩下袁熙和张郃二人。
袁熙淡然一笑,忙安慰张郃。
“儁乂放心,我会暗中命人手下留情,不会刻意为难将军的。”
张飞不得已,停下了追击之势,可是眼瞅着甄俨离开,他的心中又怎能释怀!?
袁熙似有所悟的点点头,道:“那便只能辛苦儁乂了,事成之后,本帅一定会向父帅禀明儁乂战功,必然不会亏待于你。”
袁熙冷哼一声,试探道:“儁乂!我大哥如今身陷下邳。生死不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逃脱不了罪责。”
袁熙转而回到案前,复坐,问道:“依儁乂之见,此番我等引军前来剿灭刘备该从何处着手才是?”
张郃解释道:“二公子!末将以为即便要打,便是真打,不遗余力,全力打!若是有半点怜悯之心,刻意手下松懈,凭借大耳贼之精明,又岂能不知!如此末将便只有死路一条!”
张郃明显的感受到一股阴风袭来,令人不寒而栗,怯怯道:“怎么牺牲?”
袁熙以手做请状,示意道:“来!儁乂。落座。”
再回去挑衅!
刘备暴怒,以拳击墙,忙招呼道:“子龙!放箭,拦下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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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俨一路狂奔,连头都不敢一回,但仍旧激道:“好个屠家子!还真是难缠,有本事你便追,我大青龙乃是幽州良驹奇快无比,看你怎么追得上!”
“怎么会!”
“你护主不利,以致主帅被擒,本帅此时便可将你斩首示众,但念你屡立战功,功勋卓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一百,何如?”
张郃不住点头以示同意:“二公子英明。”
“你!!!”
此时的张郃似乎有些醒悟了,很明显,袁熙是想让自己打入了刘备大军内部,这一招着实有些阴险。
刘备抢先怒斥道:“翼德!你不尊军令,竟还敢埋怨他人!回来!令军棍三十!”
“爷今日累了!不玩了!”
拔马回头,怒吼一声:“子龙!拦我作甚!?”
张郃一拱手:“末将先行谢过二公子!只是末将不用挨打,亦能博取大耳贼信任,故而......还望二公子成全。”
“军令如山,该怎样处罚,便由二公子决定!只是小妹素来与这二哥亲近,若是知晓自己的二哥被自己的夫君砍了脑袋......”
袁熙把音拖的很长,并没有急着回答,凝神盯着张郃,直把张郃盯得有些发毛:“只是需要儁乂小小牺牲一下。”
袁熙咯吱一笑。淡然道:“我有一计。”
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