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说罢,大门四周呼的闪出一人,抱拳道:“传令三军,全城通缉刘备、关羽,有提供情报者,赏金十两,又能帮助一起缉拿者,赏金百两!”
而此番边防来的八百里加急便是袁谭手下传来的将领,信件里提到最近边防出现了好些从徐州逃窜而回的兵士,但是也有一些奸细,当场作案之后潜逃的。信件中便是要让各个县加强最近的治安管理,若发现贼人行动的迹象,当即上报,不得有误。
“的确是这样!但是乌巢粮草一旦被焚毁,那三军的士气便从此一蹶不振,虽有粮草,又何以再战?一败寻常事,二败犹可恕,三败则军心丧,不能再战。”
小吏灿灿道:“他们仅有主仆二人,看样子像是来往行商之人而已,没什么其他异常表现。”
一贯嚣张跋扈的人,又怎能允许两个陌生人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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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是钱不够?”
彪形大汉复举滚忙,这一次他们用上了全力。只是在那刚刚举起棍棒的瞬间,嗖的一阵锐啸划过,罡风袭面,不禁令人一震。
刘备、关羽出门左转,前行了约莫数十米远,正徘徊间,忽然听得一阵口哨响起,狭道之中,胡车儿正静静等候着刘、关二人。
而当刘备说出袁绍屯粮之所不止一处之时,那三十岁的壮汉当即露出一抹赞色,眼神中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敬佩之色。
刘备淡然一笑,道:“一个朋友!”
看着刘备离开的背影,掌柜的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四下里张望一番寻觅小二的踪迹,怒吼一声:“小二!给我滚出来。”
而就在此时此刻,又有一个家丁打扮的仆人闯入了县府之中,众人识得此人,便直接引去见县令袁芳。
小吏猛勒战马,战马希聿聿长啸一声,停将下来,小吏跃下战马,飞一般闯入县府,边跑边喊:“边防八百里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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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看关羽,正襟危坐,昂首挺胸,左手一抚长髯,丹凤眼猛然圆睁,一股无形的杀气陡然间弥漫开来,右手高举,那一双竹制筷子,在关羽掌中打个旋转,砰砰砰的一阵乱响,只见落下的棍棒正一一被关羽手中的竹筷化解,速度之快只在电光火石间完美呈现。
说罢,刘备起身便要离席而去,来到酒肆门口又丢下一句话:“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很对,适才打扰了爷的雅兴,爷已经没有了胃口。”
掌柜的一把抓住小二的耳朵,使劲往上提,冲着他的耳朵吼道:“赶紧到县府向县令大人报告这里的情况,就说一个大耳朵和一个赤面长须壮汉在此闹事。”
刘备刻意引导着这五人的话。
“够!够!够!怎么能不够呢?看您说的。”
一击不成,那便再来一击!
这伙彪形大汉露出一抹狰狞的恐怖之象,戏耍着掌中的那杆棍棒,流里流气地迈着流星步便朝刘、关二人跟前杀来。
小吏吓得有些傻了,但仍旧点点头以示同意。
一根根碗口粗细的棍棒呼的高举,贼人箭步上前,就势猛然劈下,一时间七八条彪形大汉,带着狰狞的面容,叫嚣着,疯狂杀奔,这种情景很是煞人!
在他们双方发生矛盾冲突的时候,刘备便给胡车儿使了个眼色,胡车儿当即会意,跳窗而出。藏在酒肆门外。
历城县县令乃是袁家子侄一辈中人,不过乃是一支脉而已,不甚受重视,能单人一县之令那也是沾了袁公的名声而已,故而他们对袁家的命令那是无有不遵。
刘备狞笑一声,狠言道:“这便是你们待客之道吗?真是一奸佞小人,哼!”
那名壮汉不禁一言,似乎在脑海之中根本就没有听过这个人,但沉默须臾之后,便问:“可是那个被袁公囚禁起来的,每日里抱着一柄竹简读书之人?”
角落里,一张食案之后,伏起一块正在颤抖的脊背,掌柜的更是愤恨,走上前去,抬腿便是一记绝情脚,小二打个咕噜,脑袋碰到了旁边的墙上,不觉抱头哎呦喊个不停。
三十岁壮汉叹息一声:“我也不知道大将军此时在做些什么,我只知道在我离开军营之前,三军屯于黎阳驻守,应该是准备据河坚守吧。”
刘备嗯的一声点点头,又问:“既然兄弟是从袁绍大营而回,敢问大战之后,兄弟可曾见到了沮授先生?”
同样的,那酒肆中的五名军官同样使怔在那里,陶醉在关羽那超乎于完美之外的绝杀中!
刘备对这话颇为感兴趣,觉得甚是有理,又道:“那袁绍此时若何?”
那壮汉有些好奇,问道:“此人确实在黎阳大营之中,但是此时的境遇有些难堪。恕小人冒昧,敢问这沮授是先生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