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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臧霸拿下了下邳,却更加不敢怠慢,因为此时刘备在暗处,而他在明处,故而每日严加防守的同时又命人八百里加急往许昌送去信件,通过许昌的荀彧把这一情况传达给了曹操。
此时蔡瑁发出一声狞笑,不禁道:“曹袁如今正在酣战,此一战不论谁胜谁负,那刘大耳兵力千余,必难逃一死!”
侍卫楞在那里,不知道该听谁的!
那汉子正欲转身离去的同时,陈登连忙上前拦住,躬身便是一礼:“大哥切莫着急,这件事情还只有你能帮我,旁人真帮不了。”
对于蔡瑁而言,他看出了刘表的犹豫,只要刘表没有答应联刘抗曹,他那心中的一点点阴谋便有机会得逞,万事俱备,只待一个时机罢了。
陈登当然明白这一点,但是他也无能为力,只得应承下来。
那夫人当即会意,瞅一眼大钱,会心一笑:“进来吧。”
陈登一阵狂笑,用以讥讽蔡瑁这荒谬理论!
“哦!他呀?”
......
陈登摸出五个大钱,丢给那粗布麻衣的汉子,道:“这便交给我吧!这钱足够你这一筐菜钱和这个大筐的钱了。”
刘备此举,近乎疯狂!
曹操不清楚!袁绍更不清楚!各大诸侯更是想都不敢想象!
陈登深吸一口气,旋即大步流星直朝殿中而去。
陈登拂袖拭去额上汗水,长喘几口大气,须臾,便有人上前开门,转出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这妇人膀大腰圆,对就是膀大腰圆!
妇人甚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便只剩下了陈登那转瞬即逝的背景,不禁道:“出门左转,再右转便是,别走错了!!!”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刘备虽然身在袁绍地盘上。但若要找出这么一个人来,简直就是难上加难,更何况袁绍似乎根本没有那么大精力。
刘表似乎仍旧有些不信,问道:“可是湖海之士,广陵陈登陈元龙?”
而对于公子刘琦而言,他深知自己虽贵为长子,但实际权力却小的很,若是能得以借助一个可靠的外力,那情况说不准会有转机。刘备仁义之命传檄四海,又同为汉室宗亲,更能与曹贼战个不分胜负,此人最是合适!(未完待续。)
“我主入徐州之时,便有宵小之徒曾言我主必难逃一死!曹贼亲率铁骑碾压徐州之日。又有宵小之徒曾言我主必难逃一死!那袁家二位公子引大军围攻下邳之时,更有宵小之徒曾言我主必难逃一死!今日,果然又有宵小之徒言我家主公必难逃一死!”
这哪是考虑一番,分明就是拖着这件事,若是自家主公真能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很有可能刘表会答应联手抗曹,若是就这么死了,也不用因为这件事得罪了曹操。
到了庖厨之中,放下那菜筐,陈登突然间左手一捂肚子,右手把着门框,装作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吐出一句:“不行了!肚子疼,我去去就来。”
夫人好奇,音调提高了数个分贝。
妇人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一番,回头瞥一眼陈登,问道:“老王头呢?老王头去哪了?”
“如假包换!”
“大哥且慢!”
刘表一怔,蔡瑁一怔,公子刘琦亦是一怔!
陈登顺手一指旁边的菜筐。
像陈登这样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的人,没有身份,没有文牒。有没有关系的人,连州牧府的大门都踏不进去,又何谈面见刘表,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信中到底是何事能让刘表如此确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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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铿锵一言:“特为荆州之生死存亡而来。”
刘表忽然觉得,这个刘备可能真的能搞些什么大的动作出来。
借用我主一句话:‘占领不一定是胜利,撤退也绝非失败!’,我主胸怀大志。包藏宇内,此番便要让天下知道,汉室不灭,天道犹存!”
这一言虽然简短,但着实令全场一震,殿中一片默然。
“大哥!便只有这些蔬菜了吗?”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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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能成为州牧,尤其是一个无知的傻子,对于陈登的这一句话,他当然听出了言外之意,难不成这又是刘备的一个计划?
“诶!多谢这位爷了。”
陈登按照心中事先理好的思路,前后左右,一顿乱撞,终于杀到了正殿之外。
说罢,飞也似得逃离现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蔡瑁!你大胆!!”
陈登只是默然一笑而已。
更令人震惊的消息仅仅相隔一日便又一次炸开锅!
公子刘琦也好不示弱,腾地立起,呵斥道:“还不退下!!”
蒯良站起身来,质问道:“你家主公连续征战。如今已然是九死一生,自己生死存亡尚且自顾不得,又何谈为我荆州生死存亡而来,简直令人捧腹!”
上首刘表虽年及半百,但仍旧是鹤发童颜,一副仙风道骨般模样。
陈登嗯的应承一声。旋即扛起杆子,跟着那妇人往庖厨方向而去。
“额!我是来送菜的。”
粗布麻衣汉子接过大钱,脚下打个滑,嗖的一转身如箭一般溜走了。
一挥手,道:“起来吧。你说你是刘备帐下谋士,陈登?”
上首刘表,暗自称奇,此人镇静自若,当真是有大儒风范,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啊!
陈登怒吼一声:“大汉皇叔刘备帐下谋士陈登,特来求见荆州牧刘大人!”
陈登停下了脚步,嫣然一笑,露出一口皓齿,把手一摆,淡然道:“大哥!小弟有件事情想向大哥请教一番。”
“带他上来!(把他轰出去!)”
一旁蔡瑁有些嗔怒,当即喝道:“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臣子!想必你家主人刘大耳也是一个无礼狂徒!简直不可理喻!”
陈登指着框中蔬菜,瞥一眼那粗布麻衣汉子,问道。
这一声怒吼压过了殿中歌舞之乐,传到了刘表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