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心里明白,按照主公刘备锦囊上提供信息,檀溪之上的密林之中有水镜先生司马徽,司马徽那是何人?颍川名士,当代大儒。厌倦了凡尘俗世,一心想学,传道授业解惑也。
眼前驶来一头大青牛,牛背之上是个娃娃,娃娃光着脑袋。赤着上身,双眼左右神游,似乎在探索着这个神秘的世界一般。牵牛的是个老汉,年纪约莫六十有余,面黄肌瘦,佝偻着身躯,嘴里不时叫着:“坐稳了啊!”
陈登慧眼如炬,恰巧发现了这一幕场景,那双眼睛像是一把利剑一般与那卖柴火之人双眼有那一刹那的交融。
陈登闻言,当即恍悟:“原来你便是徐元直!?”
“你们俩,跟我走!其他人继续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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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胆敢在此窃听。”
“元龙兄,主公如今身在何处?可曾安好?”徐庶更是焦急。
司马徽嫣然一笑,摆手道:“坐。”
一旁酒肆中,一个粗布麻衣的汉子,端坐如钟。剑眉皱拧,一樽烈酒下肚,站起身来,摸出一枚大钱丢在食案之上。走出酒肆。
庞统撇一眼俊美男子,切的一声轻蔑,脱口道:“孔明!你考我!!!”
陈登有些愣怔,大闹刘表生辰这件事虽然已经传开了,但是宴席上发生的事情却是绝密,而司马徽一言中的,像是亲身经历了一番似得。(未完待续。)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陈登自诩精通兵法权谋,五行术数,医卜星相更是略知一二,但是在主公刘备的眼中,似乎每一个司马徽的弟子都比自己强一样。
哞!哞!
诸葛亮、庞统赶忙簇拥着陈登进入小院,闯入茅庐之内,眼前的场景更是令陈登震惊万分,水镜先生司马徽自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飘然形象,可是作为儒学大师,缘何茅庐之内甚至连一本书都没有,这让人如何能够相信!
陈登诡异一笑,那卖柴火之人便怔里在那里,像是做了坏事被揭发之后的恐惧傍身,双目有些呆滞,细密的汗珠陡生。
陈登更是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徐庶,撮撮山羊胡,不禁戏谑道:“啧啧!看样子也不过如此,凭什么主公对你念念不忘,赞赏有加!
庞统脱口而出:“为了那袁绍!更为了自己!最后必能安然无恙,约莫半年之内来到荆州。”
“哪里哪里!还是德操先生教导有方,士元顽劣不堪,若无先生多年教导,只恐这聪慧天资要荒废无度了。”
司马徽说罢,转而盯着陈登道:“元龙此番大闹刘表生辰,想必便是要劝谏刘表接纳皇叔,而刘表和皇叔虽同为汉室宗亲,但刘表必定含糊其辞,即不说接纳,也不拒绝。”
几人旋即围而坐定。
树影婆娑,溪水潺潺。漫步在密林之中,像是行走在世外桃源一般,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享受,忽的不远处一处小岗之上,一个茅庐悄然而立,简陋却富含一种独特的韵味。
“檀溪啊?”
徐庶身后,那二人当即一怔,原来徐庶之前说的话不假!
“子鱼!士元小友果真聪慧无比,我甚爱之,日后必能成就一番功名伟业。”
茅庐内,一个声音陡然传来,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场景。
陈登不禁冷哼一声,蔑笑道:“果真是宵小之徒行径!”
陈登抓紧脚步,直往小岗之上而去。
陈登收拾好妥当,转而下楼,腾地打开门扉,阳光洒入驿馆,微闭双眼,吐纳一口,不觉神情气爽。
“檀溪!檀溪!”
一旁庞德公不屑道:“为了几个人才而冒如此风险,甚至不惜生命?早一日来到我荆州,凭借皇叔之名,便会群贤毕至,又何愁没有人才。”
“哦?”
“在下广陵陈登,特来谒见水镜先生!”
陈登惊诧之余,逐渐回过神来,作揖行礼道:“学生陈登,拜见司马先生!”
“孔明!士元!有朋自远方来,这便是尔等待客之道吗?”
卧龙!?
陈登这才淡然道:“念在你忠心的份上,便告诉你,主公如今身在冀州,虽然危险重重,但却安稳如泰山,你大可不必担忧。”
“刘备如今身在冀州!?”
大闹刘表生辰之后,陈元龙这个名字一时间轰动荆州襄阳,刘表那不明朗的态度,加之公子刘琦,大都督蔡瑁之间的唇枪舌战,陈登方才算是彻底明白了荆州的势力内斗。
徐庶!?
街道之上,一切照旧。可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凭空添加了数十双凌厉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瞪着陈登。
陈登嘴里不时轻声吟着,这个檀溪到底在哪里。
你徐庶如此也就罢了,还有什么卧龙、凤雏 ,主公甚至连一面都未曾有过,竟然对这二人更是仰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