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凤南天却有些不解,你刚才不是说不替天行道吗,你说话不算话啊。
一直进到内院,才有一群人拦住了苏铭,为首之人身材高大,穿着一件古铜色锻袍,约莫五十来岁年纪,游玩带一只汉玉镯,左手拿着一个飞锤鼻烟壶,脚步稳健,双目有神,看起来极为不凡。
等到剑光散去,原地只剩下凤天南一人,看着苏铭,脸色难看异常。
苏铭话音落下,一剑刺出。
两位身穿劲装的汉子上前一步,伸手去拦苏铭。
苏铭看着凤天南,笑着问道:“我问你,你可曾**民女,事后又想杀人灭口?”
苏铭又问道:“我问你,你可曾劫掠他人财物,占人田地?”
能够把这一百六十斤的黄金棍舞的虎虎生风,这凤天南臂力和内力都不可小觑。
苏铭又问道:“你可曾与官勾结,将仇敌关入大牢?”
凤天南有些着急,问道:“阁下还想要什么?”
即使是自己,想要做到这点,也力有未遂。
苏铭满面笑容,十分诚恳的说道:“在下前来是为了要他的命。”
苏铭脸色一板,手腕一抖,长剑舞了个剑花,而后冷冷的说道:“杀你是替天行道,不杀是苍天无眼,哪天阴天打雷一个闪电把你劈死,大家还要看着阴天喊一句青天白日。”
苏铭看到对方如此模样,一剑刺穿他的喉咙,直接进入内院。
陆续有护卫冲上,只要对方出刀,苏铭就一剑将他们杀死,有的人畏缩不敢上前,苏铭也没有空搭理他们。
凤天南叹了口气,问道:“所以你是来替天行道,要来行侠仗义了?”
苏铭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都做了这么多恶事,有什么脸面说我过分?”
而在他的身后,还有十几名弟子和看家护院,他们之中有两三抬着一根长约七尺的黄金棍,显得极为不凡。
而在他的身后,两人身体一僵,软软倒在地上。他们的胸膛处两道血口向外潺潺流着鲜血,刹那间就将地面染得通红。
管事见苏铭满面笑容,下意识的复述了一句,随即反应过来苏铭在说什么,脸色布满惊恐之色,刚想要大喊护院,苏铭的长剑已经抵在了管事的脖颈之上,苏铭笑眯眯的问道:“快说,凤天南在哪里?”
苏铭笑着说道:“听说你的鹅掉了,我怀疑是你吃了,我要把你的肚子刨开,看看里面有没有鹅肉。”
凤天南默然不语。
苏铭闻听此言,不禁冷笑,这凤天南心胸狭窄,欺男霸女,原著中让人将胡斐调虎离山骗到远处,自己将钟阿四一家四口全部杀死。
苏铭抬起手中长剑,遥遥指着凤天南,冷声说道:“我还要你和你儿子的项上人头。”
不过想必这些人往日也为虎作伥做了不少恶事,苏铭没有留手的想法,手中长剑一抖,化作漫天寒光。
“只有这些?”苏铭看着凤天南,反问道。
管事额头冷汗直冒,张了张嘴却不敢说出来,他既害怕眼前这位少年杀手,却也害怕自己的老爷,怕在日后被老爷惩罚,那到时候可就不止自己一个人遭殃了。
凤天南见苏铭有了商量的想法,连忙说道:“我可以让衙门撤下此案,放了钟阿四,并且对此事既往不咎,为钟家奉上百两白银,以后再也不骚扰他们。”
凤天南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凤某还会为公子准备一份盘缠,保证让公子走的满意。”
“来者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