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就扣!”我朝欧阳偏左抱怨道:“我不就出去吃个早点吗?还有没有点儿私人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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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私人空间也太大了点儿,”偏左笑道:“咱规定是八点上班,现在可都十点半了,我哥说你自去年八月三号起就没按时到岗过。”
作别李黑狗,我继续往小区里面走,虽然在外人眼中我是没有工作的无业游民,但其实我还是要每天上班的,而且工作内容富有激情和挑战性,每天,我都得像古代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那样周旋于狼牙和狼爪之间,与丫们斗智斗勇以维护自己的尊严和身体的完整,所不同的是青楼名妓们斗不过嫖客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要是斗不过这些老东西就得变成李黑狗2.0版。
走到住宅楼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我们研究所的设备管理员欧阳偏左从里面走出来,此人四十来岁,尖嘴猴腮,相貌猥琐,还有个哥哥叫欧阳偏右。
但这一切只是假象,是为了应付查水表、送快递以及社区送温暖所布置的一层伪装,我关好门,径直走进客厅,墙角摆了一个一人多高的老式大衣柜,打开柜门拨开那几件掩人耳目的破烂衣服,掀起嵌在后面的一块木板,露出的便是一块流光闪烁精密复杂的操作面板。
要知道,扭曲的世界观一旦和疯狂的科研精神结合,诞生的绝对是威胁地球和平与安宁的科学疯子,他们的研究不是为了名利,更不是为了造福人类,而纯粹是为了探索那神秘未知又充满危险的领域,却对此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抛诸脑后,他们比那些妄图用科技统治世界的野心家更危险,因为野心家处心积虑想的是统治与征服,这群眼里只有科学的疯子却有可能毫不在意的毁灭一切。
我把脸贴上去,又滚了滚,便完成了面纹对比,瞳孔认证及dna采样,这是在我的强烈抗议下才改进的门禁解锁系统,以前是在密码键盘上输入今日本地时间正午十二时地球与哈雷彗星之间的距离,精确到小数点后七位……
对于更换密码锁这种小事,这帮科学老疯子抱怨不小,纷纷表示体征检验机制让他们特别没有安全感,以前多好,不仅寓教于乐让他们在紧张的研究工作之余放松大脑收获乐趣,还保证了溜门撬锁的小偷没有理科博士后文凭肯定开不了门,现在倒好,只要把脑袋砍下来就能当钥匙用了,多没有安全感。
虽然陈三山曾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哥精研双曲线偏微分方程和开普勒三大定律就一定能像其他人一样轻松算出密码,哥还是朝老丫的竖起了中指:“滚!就算老子会老子也不算!等算出今天的密码年都过完了!”
“行了行了,我们哥俩要是不照应着你早领不到工资了,”欧阳偏左指了指楼道:“赶紧进去吧,你要真把老王八惹火了那肯定没命领下个月工资的。”
如果仅是这样我也就忍了,毕竟现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老板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员工扒皮拆骨熬出油来,陈老鬼只是有条件和能力把别人做不到的事儿付诸实施而已,真正令我不能忍受的,是老东西狂热的科研态度以及丫那几乎不受道德伦理束缚的世界观,当然了,有时候连法律都束缚不住他。
偏左和偏右,就是传说中的双胞胎,据说同卵双胞胎有很多身体特征会呈现对称分布,比如一个左撇子一个右撇子,一个左边有酒窝一个右边有酒窝,再比如一个偏左一个偏右……话说欧阳家的老爷子跟自己两个儿子到底有多大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