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的满身都是腥臭的绿血,最后好不容易帮陈三山将各种零碎分门别类装进小瓶里,又把那掏空的躯壳填充缝合,准备处理好泡进福尔马林罐子,然后挪到走廊给陈三山装点门面,作为生物学家,老头就这点儿嗜好,爱跟自己那帮同行炫耀自己又捣鼓出来什么奇葩生物,就跟其他老头爱显摆显摆自己的鸟笼和蛐蛐罐子一样。
“对了,还有件事,”我一边在水池里用海绵洗手,一边对陈三山说道:“派出所高所长说,最近有一伙撬棍党四处撬门抢劫,让我、李默和谢尔东组个治安联防队夜间巡逻,所以从明天开始白天我就不上班了,当一晚上保安再来给你剁尸体容易把手切了。”
我把手掌按在走廊尽头的实验室大门上,验证通过后金属门自动开启,然后我就看见戴着口罩和胶皮手套,身穿血迹斑斑白大褂的陈三山,正手持圆锯奋力切割着实验台上一坨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是啥的物体……
我承认,初见这种血腥真人秀的时候我把苦胆都吐出来了,但看得多了,尤其是在陈三山的逼迫下自己也做过几次这种事后,我的神经已经被日复一日的破坏性刺激磨砺的无比坚韧,所以我只是微皱眉头,无视那横流的,明显不属于自然生长物种的墨绿色血液,问那个像屠户多过像科学家的老胖子:“叫我来干啥?跟你做碎尸狂魔二人组啊?”
果然,老家伙立刻词穷了,恼羞成怒阴测测的说道:“行了行了,咱今天不是追究你工作渎职的,爷就是告诉你,耽误的研究工作还是得做,你不做可以,但必须找个代工的,不然别怪爷几个把你绑上实验台!”
我只得不情愿的穿上跟陈三山一样的行头,接过圆锯助纣为虐,而且,我还认出了实验台上这坨肉到底是什么:那曾经是一只鲜活的小生命,刚从培养罐里爬出来就险些将陈三山的脑袋咬掉半个,因此它也最终难逃被陈三山开膛破肚,挖内脏做标本的悲惨命运……唉,真是一个伤感的故事。
我拍开老东西的爪子,怒道:“我担心的是这个吗!?我担心的是,最后我被警察叔叔盯上不是因为自己是犯罪嫌疑人,而是犯罪受害者!”(我的小说《科学家日记》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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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嘛!”老家伙很满意我及时纠正了自己态度上的错误,看我愁眉不展又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放心大胆的做!不用担心被警察盯上,像这样的犯罪分子失踪警察肯定先怀疑他们流窜作案的可能性,不会查到咱们头上!”
“你该不会想让我当义务警察,去抓那伙撬棍党吧?”我被老东西的眼神盯得毛毛的,悚然叫道:“想都不要想!老子从小到大就没崇拜过蝙蝠侠蜘蛛侠那群傻缺,才不愿意拿自己去照亮罪恶都市的黑夜呢!”据统计表明,各类守护世界和平的超级英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孤独终老,咱没这么伟大就不往这个光棍团体里面靠了。
“怎么回事?”这事儿似乎引起了陈三山的兴趣,放心手中的实验记录追问道。
我把从高所长那儿打听的小道消息跟老东西一说,听完我的叙述,陈三山沉吟不语,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