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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眉梢微微一跳,难怪蔺氏对自己态度这样好,原来与朱衡亦是亲眷关系。但对于她这样一个碰到辈分就晕头转向的姑娘来说,要搞清楚这些,似乎不会比背清十二经络的循行路线简单。
朱颜却默不作声,一双灵动的大眼盯着她手指揉按的地方,过了片刻,才问道:“舅母是否曾经有过一场很厉害的风寒,而且拖延了许久才治好?”
“姑娘,这便是我们二小姐蘅卿,比姑娘小三岁。”白蘋果然乖巧地在一边提醒。
朱颜见她的称呼越发亲近,不禁暗自高兴,立刻更为热情地搓热了手指,隔着帕子小心地揉按着蔺氏鼻翼旁的迎香穴。过了片刻,一旁的丫鬟看明白了她的手法,急忙提议,“奴婢们来为夫人揉便好了,姑娘且歇歇。”
其实听蔺氏的讲述,朱颜早已明了蔺氏是那年感冒没有及时治好,转成了鼻窦炎,因此才会累得面颊部和眉棱骨一带疼痛。至于什么阳明经头痛,中医确实有这一说,但她又不是学针灸专业的,不过知了个大概,抬出这个名堂来,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有说服力罢了。
蔺氏好看的杏目一转,惊奇地盯着朱颜,过了半晌,轻轻笑着,“你舅舅早就听说你近日对医术颇有研究……我这头痛病,是十多年前,从京城逃难途中染上的。当时哪里来得及请人医治,因此一拖再拖,到了现今,也就成这样了。”
但转了头,荣萱堂里面的布置却有些不同。
面前的屋子有两层,布局大方,青瓦粉墙,隔扇洞开,一点没有江南朦胧忸怩的秀色。窗外垂着的稀疏篾竹软帘内,不时传出几声说笑,是少女的声音,如枝上黄莺儿一般清脆动人。
“舅母,那母亲呢?”朱颜有些慌了神,她可是冒牌的,与那些姑娘小姐们何止是生疏的问题?
徐蘅卿似乎颇为惊讶,随即宽慰地笑笑,“要我说呀,表姊大病初愈,还是别劳神了,先将息将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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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笑了笑,急忙上前挽住她的手,“表妹不必客气。”
ps:关于二十八种脉象,王叔和《脉经》细分为二十四脉,李时珍《濒湖脉学》增为二十七脉,直到李中梓《诊家正眼》才增为二十八脉。
朱颜刚踏进门槛,便觉有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不禁抬头望去。
白蘋听着,低眉应了,悄悄向朱颜笑道:“朱姑娘不必担心,除了大老爷家中的两位小姐骄纵得很,其他小姐都是京中旧臣家的闺秀,再不会刁难人的。”
那丫鬟应声走了出来,向朱颜微微颔首,“姑娘请随我来。”
“这是阳明经的头痛症,朱颜才浅学疏,不能根治,不过或许有办法可以缓解一些。”朱颜微微敛眉,既然母亲与这位二舅母的关系不错,那自己自然是要好好讨好一番的,再说,美其名曰,自己这可是叫做“悬壶济世”。
“略知一二。”朱颜见她问得奇怪,也停了步子,“白蘋姑娘可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