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扯平便算了,不过你确实胡闹得紧,这个缎子经不起揉的,一会儿少不得要熨一熨才好。”袁凛随口揭过,随意得根本没让朱颜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而且他还说出了下一句话来,让朱颜更加确定他不过是泛泛敷衍一句,好切进正题罢了。
ps: 晚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因为最近写的技术性挺高,所以要查查资料,比较费时,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让我从订阅里看到你们的诚意【啃手指】
“谁在想那些啊?”朱颜回过神,含嗔瞪了他一眼,她看起来有这么吃货吗?好吧,她承认那碟笋片的味道的确不错,因此她破天荒地多尝了几片。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吧?磨了磨牙,捂着腮帮调皮一笑,“其实宣清不说,我都快忘了呢,原来你这般记挂着那碟笋片,看来我倒要好好请教白蘋,究竟是个什么烧法,以后也好常常做与你吃。”
幸好袁凛懒得再来嘲笑她的记性,一脸肃然地看向她,“你是看出什么来了吧?窦平远是个不简单的人。”
“有些……”朱颜不确定地眨了眨眼,她只是觉得徐绸珍和这位先生的交情特别非同一般,又加上小安那孩子有些刻意的几桩小事,这才微微对他生出些排斥的心理,其实仔细想想他为人行事,都是极为守礼的,自己的看法或许确实有些偏激了。
朱颜微有些鼓着气地在石墩上一座,掂量着壶中没有蓄着茶水,回身便要去取些热水来煮茶。
古黄色的纸包一个个在案头铺开,先头几个还是根据各种性味分开的药材,后面却是两大包细细的黑色药粉,透出一股子淡淡的丁香气儿,还夹杂着些许别的气味,不容易辨别出来。
窗外的阳光好得很,日头直直晒下来,穿透素白的窗纱在桌上投个影儿,窗外还恰恰栽着一株碧桃,婀娜的剪影也落在纱上,不时随风晃一晃。
“窦平远是前朝丞相窦渊之孙,毕竟背着一门血债,兴许一时愤懑做出些什么举动也是有的,你往后能避着他,还是避开吧。”(未完待续。)
朱颜愣一愣,收了笑将手中小钵重重一放,“你转着弯儿骂我,打量我不知道?我不过瞧着阿魏膏贵重,觉得用在此处未免可惜了些。”
“左右药粉还未研好,那风流散送来也还需片刻,我看这廊下的阳光甚好,不如我们往外间坐上一会儿?”袁凛虽是问得礼貌,却并不等朱颜的回答,一手带住她的衣袖,三步两步便出了屋子。
“说什么?”朱颜拢住袖子,将绲了锦缎边的袖口卷进了袖中,得意地弯了弯唇,这一回,袁凛可就什么也扯不着了。
“你考虑得很周到。”朱颜领情地一笑。
袁凛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目光复杂地望她一眼,又瞥了瞥她手中盛了阿魏膏的精致描金小钵,淡淡一笑,“想逗你开心,其实真不难。”
饭后不久,塞云果然携了几包药材回来了。
袁凛看得出了神,直到朱颜转过眼来,与他对上一对,随即红了脸转过头,低低咳了一声以后,这才悠悠回过神。
“主药为党参、白术,再添上薏苡仁,应是用水便能黏合成丸,你若是不放心,甘草膏、蜂蜜、阿胶等都难免有些甜腻,醋和就又怕窜了本来的药性,自然都弃之不用,因此我遣塞云顺道取了些阿魏膏回来,一会儿若是黏不起来,试一试这个倒是个好法子。”袁凛一边用两个指头捻起些黑龙散的末子,在指间碾来碾去,直看着黑末悄没声儿地落回纸包内,说起这句话时,反而有些貌不经心。
“你下次不如穿琵琶袖的。”袁凛敛眸看着她忸怩的小手,轻轻一笑,“不过下次拉不了你的袖口,我可就得改个地方了。”说着,目光在她盈盈玉腕和纤腰上转来转去。
阿魏膏,用羌活、独活、玄参、官桂、当归、青皮、赤芍、草乌、半夏、生地、蓬术、煅穿山甲、草果、大黄、白芷、红花、川椒、急性子、水红花子各五钱,研过的土木鳖二十斤,研过的巴豆六十粒,研过的蓖麻子六十粒,末了还要研过的独头蒜一两, 制起来是将以上几样细细入锉,用香油一斤四两,煎白芷至焦色,滤渣去滓。加葱、姜自然汁各一小盏,煮沸后去水,加乱发一团,再行煎化。徐徐加入黄丹一斤二两、松香六两,煎直软硬得中离火,加入芒消、阿魏、乳香、没药各五钱,麝香、人言各三钱,再等待片刻。即可成膏。
朱颜愣上一愣,“这便是黑龙散?”
袁凛松松扶了她一侧肩,防着她再次抽身离去,一边低低笑了笑,“别去忙那些闲事了,虽则你的茶艺很好,但太过费事,怕是还未闻过香,那风流散就送到了,着实煞风景得很,不如我们在这儿静静地说会儿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