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凛看着怀里的人儿,无奈地拍了拍她,虽然真要拖她起来也容易得很,但难得见她如此主动,不多抱一会儿实在损失,便仍旧躺回榻上,揽了她闭目养神。(未完待续。)
“阿颜?你醒了?”袁凛一醒来就看到了主动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她一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像是怕弄丢了什么一般,眉间的担忧先于嘴角的笑意而来,这姑娘难不成是做什么噩梦了?
“我……”朱颜不知所措,这事完全超出了她的预计,一头埋进袁凛怀里,只差没哭出来,好像被勾起伤心事的人是她一般。
“不过是见母亲被人陷害,不得不服毒自尽。”
或者说,是想忘记,又不能忘记,忘记不了的事情?
“宣清,我不该问……”朱颜心虚地埋着头,惹得他想起那些事情,自己却只能说这样的话,真是太不负责了!咬了咬牙,蚊子叫一般地轻,“你别难过了……我,我往后会……”
袁凛蹙眉,这算是什么意思?自己这一觉睡得也沉了,没能听到她有没有在梦里嘀咕什么话。
“阿颜,别胡思乱想……”袁凛把她的脑袋按下去,扣住她的肩把她的身子拖上去一点,好让自己能盯着她一双心虚地躲闪的眼睛,飞快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随即把她按回怀里,沉声宽慰。“别想这些事情,你不该知道。”
“不起来。”朱颜死死抱着他,把全身的分量都撂在他身上,拖着他一起赖床。
袁凛揽着她不语,一只手从她肩背抚下去。停在腰间,又重新抚上去。
朱颜并没有像往日一样急着逃开,而是乖乖地任他抱了,仰起头贴在了他胸前,语声低低。似乎只是在自语,“宣清,既是安神的药物,你为什么一直带在身上?”
“会怎样?”袁凛见她又说不下去了,不再逗她,轻轻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明白,起来别睡了,一会儿头晕。”
“不行!”朱颜挣了几下,抬头直直看着他,眸子一沉,“你有什么想忘记的事情吗?”
朱颜听开头乃是“不过”,略略舒了一口气,不想后面竟是这样的内容,惊得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良久才颤着声自语,“是……亲见?”
“不过是些过去的事情,本就没有必要说出来让你不痛快。”袁凛依然说得不痛不痒,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但揽着她腰间的手却微微颤着,泄露了内心激荡的情绪。
袁凛舒了口气,将她紧紧揽住,下巴抵在她肩头,附在她耳边轻叹,“是。”
袁凛看着她不甘的背影轻笑,刚伸了手想揽她入怀,朱颜又自己翻了回来。恰好撞进他怀里。
尾音故意拖得很长,带着惺忪未醒的慵懒味道,很能让人心软。
“唔?”朱颜只差一点就又睡过去了,抬起头睁开一双惺忪地眸子看了看他,又将半边微凉的面颊贴了回去,在他衣襟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