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绸珍开出优厚的条件将他们招来,而且对他们十分尊重,十分亲近,很快就让这些热血的青年人死心塌地。
“姑娘!”清脆的声音被拉得很远,从楼阁下一直飘上来。
徐绸珍原本就有一种吃苦耐劳的农妇形象。为人又好,因此在这一带,穷人都会称她一声“姑姑”,富的多半也给些面子。
“……这样也很好。”朱颜阖起眸子,“只是这些林木能够遮挡外间视线,却挡不住什么人,刘大哥抽空在四周建起高墙罢……”
袁凛回来的路上同她讲了些旧事,其中一件便是,她那父亲虽然很有才名,年纪轻轻便位至高官,于家长里短、人情应酬却是一塌糊涂,多亏了有夫人安排诸事,才过得那么风光体面。
“姑娘,有一件事情还要同你商量……”白蘋忽然压低了声音,抬头看了刘自新他们一眼,见他们全都会意地退了出去,这才给朱颜斟了一杯茶,细细地说,“绸珍姑姑说,绮姑娘和明子挺合得来的,她好歹也算绮姑娘的母亲,有意为他们定个亲事,只不知道姑娘的意思是什么样的?”
而那个小封,算是这些人里面比较特别的一个了,他在这些人中拳脚最好,因此徐绸珍委托他再招些青年教导拳脚功夫,之后随朱颜一道去往上京,护她周全。
白蘋提着裙子一路小跑,一路向着楼阁上的几人招手,“姑娘,你可算回来了!”
这样布置完善的田庄,足以自产自销,够她和徐绸珍,还有朱绮、白蘋、刘自新他们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躲开外间纷扰。
朱颜了然,这样的行事,或许才是真正的徐绸珍罢?
白蘋扁了扁嘴。伸出两根手指,“姑娘自己加上袁公子,两个大夫还医不好,那还不是大事么?”
“确然不是什么大事,你多虑了。”不过虽然这么说,朱颜近来的确精神短少,方才因着一股新鲜劲撑着看了一会儿,如今早已累了,便抱着白蘋一条胳膊,将半个身子倚到她身上去。咬着她的耳朵说悄悄话,“母亲这些日子精神可好?身体如何?”
“回来的路上染了些小病,因此常常犯困,没大事的。”朱颜勾起笑,还是这丫头关心自己,一眼就瞧出她有些不适。
但她一直都在替自己隐瞒,甚至为了她改变原本的计划,重新表现出雷厉风行的一面,徐绸珍给她的太多,她恐怕自己终要还报不起。(未完待续。)
“还有啊,就算如今没那等律令,就是这乡间的风言风语也受不起啊。”白蘋撇了撇嘴,人们的八卦之心在京城在乡野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有雅有俗罢了,“幸好绸珍姑姑当年给姑娘安排了一次亲事,虽说没嫁成,但姑娘好歹不用被乡里认为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她都十九岁了!姑娘们嫁人的好年纪该是十六岁,听闻前朝的律法严厉,过了婚龄还不婚嫁的,可是要由官府做主嫁女娶妇的,配不配得好且不论,这事就是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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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徐绸珍改变了主意,她不再拦着自己去京中,而是将所有的退路都安排好了,一旦事情有变,她可以随时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