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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果由三瓣构成,每瓣正中又有一道裂纹,但并非每一份中都会有籽,像白苹剔的这一颗。便只生了三颗。
容娘和蔼地笑了笑,听着十分舒心,慈爱地挽了她的手,“姑娘方才遣老身去买花木,已经尽数教人载回来交与洛娘去栽种,只这样秋水仙,洛娘说以往她也未种过,怕粗手粗脚弄坏了金贵的花让姑娘生气,故而还请姑娘自己留意留意。”
白苹则坐在另一头,细细筛着手头几份黑乎乎的种子,有的芝麻大小,有的米粒大小,都是朱颜从江南带来的各种植物种子。
“容娘。”朱颜将书册一卷,飞快地立起身,拍了拍裙摆上沾着的枯叶。
“诶,姑娘画的好生传神,可……”白苹为难地蹙了蹙眉,“这笺子上已写了诗,应是要送与宣清公子的……”
朱颜病了有一段时日,起初是以合欢入茶冲饮,但剂量不够没见到几分效果,后来袁凛就吩咐白苹直接拿去煎煮,每日服三次,幸而合欢本身味平,微带些甘甜的滋味,还算不得多难喝。
白苹也悄悄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叹息,“也不知道杏叶姐姐怎么样了?她也不过多说了几句玩话……”
白苹吐了吐舌头,转过话题,“姑娘,这秋水仙是什么花?白苹从前只听过秋海棠呢。”
“不过……白苹从前就听闻。姑娘可是自小就有才名的,听闻五六岁的时候矩之先生就教姑娘作诗,十余岁的时候写的,连那些读书人都称赞呢。哪用得着这会儿再练习起来?”
“姑娘?”来者脚步声沉稳,踏着满地堆积的竹叶,“姑娘果然在这里呢。”
“唔……”朱颜将几个鳞球放到一旁,抓起一支笔在笺子上就画,刷刷几下,已勾出了三两支几乎贴地的花朵,狭长的花瓣簇拥在一起,仿佛个漏斗。
桑皮纸的包裹打开,里面是金黄色的果壳和朱红的果子,白苹愣了愣,摇头拒绝,“姑娘,这个不是宣清公子给您的药么?一会儿还要煎来喝的。”
“多赠一幅画与他,分明是他赚了。”朱颜横了她一眼,忽然一拍小案,连案上几支蟹爪毛笔都震了一下,“先前说了给他画本草图谱,这几日倒是忘了,恰好每日画了一道送去。”
小案上铺着宣纸,朱颜依照徐绸珍给出的单子抄录需要购置的物件,一边补上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时不时咬一下笔杆,微微鼓着嘴的模样十分可爱。
“也就运气好些罢了,这脑袋近来却不好使。”朱颜耸了耸肩,把写好的笺子收在一旁,从袖内掏出两册书卷开始看。
“咳,若要煎药,又不差这一包……”朱颜有些心虚,自己先动手拈了一颗朱红的合欢果,几下就拆出了六颗浑圆的米黄色种子,在几面上滴溜溜地打转,“你看,我近几日精神已经好了不少。这药再吃几副也能停了,余下来的又没用处,不如在院子里种些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