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人质疑“千古一后”太神奇，看着像是从后世穿越到过去的。

“所以说他喜欢的人不男不女吗？”被宁玖责令安静，便乖乖安静片刻的小红又忍不住了。

“你是重生者，我被人穿越了。”宁玖不管脑海中芈玛丽的阻拦，随随便便地就将她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你说了你的秘密，我用我的做交换。”

一阵冷场过后，万里高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就像对口相声总要有捧哏，一个人讲故事的时候听众多少都要有些回应，所以当万里高楼做了个停顿，宁玖知道自己该有所表示了：“为什么？”

“我一直在听着呢。”宁玖态度随意，心里疑惑，平时挺正常的一个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

“我知道啊。”宁玖大约能明白万里高楼的纠结，她指指自己的前额：“这里有一个自称‘芈玛丽’的物种。”

“你可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生，或者说，她根本不能算作女生，当然她也不是男性。”万里高楼说到这里，想到了什么，脸上笑意加深。

吞吞吐吐半天，万里高楼做好了决定：“我是一个重生者，重生了两世。”

“也许是他看着显小。”

“我说我是一个重·生·者，你知道什么是重生吧？不是游戏里的转生，是现实里的重生。”秘密说出口前，万里高楼担心自己被宁玖质疑、排斥、举报、送去切片；宁玖太淡定，万里高楼又有些不甘心，有多少人能重生，还重生两次的，她怎么就不惊讶呢？

这是宁玖的自信，也是她的骄傲，不欺不瞒，她活得坦荡，只因为她是这世上最强的武者。而且，就算宁玖的秘密被曝光，该担心的也是芈玛丽。

“你一定认为她不男不女吧？”万里高楼一语中的，宁玖连忙摇头。“她可不是不男不女，她，大概是超越了性别的物种。”

万里高楼忽略了宁玖和他一样，游戏人物改得面目全非的可能。

什么就“这样啊”？这算什么表现，这么轻松就接受了他的解释，显得他之前的纠结、挣扎很没有意义啊！万里高楼瞪大眼睛，显得对宁玖的反应很不满。

“我也不清楚。”万里高楼捂住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想着，却不经意地将心中的话说了出口：“大概，我就爱她是她吧。对，就是这样，反正我都爱她三世了，现在追究原因做什么。”

万里高楼却不知道宁玖的收听环境有多恶劣，继续说：“最初见她，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她到这样的程度。”

“啥？”万里高楼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宁玖的意思。

“她不喜欢动脑子，稍微复杂一点的东西都不愿意想。”

“男人总是喜欢弱势一点的女人，可她总是强势得不像人类。第一次见面我是很讨厌她的。我知道很多人都讨厌她，同时也敬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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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不关心不在意的人和事，态度冷漠，甚至有些冷血。”

宁玖微微窘迫，她以为这个时间会找她的不是张月梅，就是肖壮呢。

“嗯，应该。”万里高楼明显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