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不可置信的取下了那个玉佩,看得真切,一面是双蝠寿桃,一面是各种字体的福寿二字。
欲言这边急忙伏身谢恩领赏,心中却是在暗暗叫苦。
她这小半日一颗心经历了几番起起落落,难免有些心神不宁,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将方子写完,然后匆匆朝福喜斋走去。
“没有么。”欲言呆呆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回屋,突然见另一位宫女朝她们走来。
“六王爷?”欲言一阵慌乱,手紧紧的握着那枚玉佩,手心微微沁出汗来。
“太后过誉了,民女不过是学了一些岐黄之术,这巾帼英雄一词,”欲言说到这里,抬头扫了一眼陈烟寒,又低下头去道:“民女实在是担当不起。”
“哼——”宇文霓霞气呼呼的看着欲言,一旁的纽总管则讷讷的躬身不语。
她打死都不会忘记陈烟寒给她下的这个评价。
但愿这次是真金白银才好。
呵呵,姑父阴险狡诈老谋深算,侄儿也嫌贫爱富荒淫无耻,果然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呵呵。
只是她如今是衰运上身,但见宇文霓霞行至她身边,突然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冷冷的道:“哟,亭亭,怎么昨日跟你说的话,你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呀,夏蝉,替我给内务府的纽公公传个话,说我有事找他。”
呵呵,气概不凡精于算计巾帼须眉。
“你方才不是没有戴这枚玉佩的么?”宇文霓霞气急败坏的问道。
那是什么。
欲言如被雷击中一般,竟是一步也挪不动,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身旁的宫女在耳旁开始催促,才勉强的挪开了步子。
一家人还在杏林堂为她提心吊胆,她是要赶紧回去了。
刚到了福喜斋门口,便瞧见了一位总管模样的太监手持拂尘正躬着身子听宇文霓霞说着什么。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朝福禧斋走去了。
“民女绝对不敢!”欲言急急的回答道。
只是这些东西,就跟身上的这个玉佩一样,一样样都要高高供起,没有一个能解得了她眼前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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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赞,却不小心应了陈烟寒退婚那日的说辞。
欲言得此机会,便急忙对宇文霓霞行了一礼,然后匆匆的走进了福喜斋。
自她父亲犯事,这太医院新的首辅不是别人,正是那仁济局的冯元凯。
真后悔,后悔三月三游园那日,就不该为了好玩把她的名字也添上。
“好孩子,你今日想也是累了,回去罢,唔,魏总管,把打赏的东西拿来。”太后转过头对魏总管说道。
东西都是好东西,紫金葫芦堂上一挂,牌匾门前一悬,药钵案上一放,那不晓得要羡慕死多少别的医馆。
“一直戴着的,或者那时是被裙褶子挡住了,郡主一时没有注意到。”欲言低声回答。
欲言一听打赏二字,心底里便隐隐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