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冯天佑虽年已弱冠,但七岁那年一场大病,使他心智受损,至今行为仍如孩童一般。
“我晓得董姑娘是你故人之女,你不忍心看她嫁给天佑,”何雪松一副善解人意状:“咦,只是奇怪了,当初是谁让京城所有钱庄断了人家的银贷,逼得人家卖房子的,又是谁出的主意让她弟弟欠下那么大一笔赌债逼得人家卖身的?”
一阵莫名的寒意袭来,指尖竟开始微微发凉。
“我明白了,你最近这几日,不过是良心发现了而已。”何雪松一脸醒悟。
“我把郑楚容还给你,你把董欲言的卖身契给我。”陈烟寒开口就说了这句话,他此刻已经无心与他周旋。
半年前的事情猛然清晰浮现,那时他曾听冯元凯说起这杏林堂的董小姐宁愿将自己卖给探花楼也不肯盘出杏林堂一事,只不过彼时那位杏林堂的董小姐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模糊的名字,她到底会怎么样,他并不曾放在心上。
何雪松也急忙勒住马匹,不解的看着陈烟焓。
“我好像看到有人搬石头砸到自己脚了。”马背上的何雪松忍不住发表了一点意见。
“只是令姑父要的是杏林堂与仁济局结为同盟,我也想要家人能吃饱穿暖,更何况,”欲言仰起头,望着陈烟寒,面上又扬起一个带着讥讽的微笑“令表弟虽身有残疾,却总不会薄情寡义,也不会始乱终弃,再说了,再差,也比探花楼要好,所以我还是很感激令姑父的。”
陈烟寒却是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原地。
“雪松,跟我去探花楼。”他说罢,人便已经揭帘而出。
“仁济局的冯先生来替他儿子向我求婚,我下个月便要与令表弟成亲了,这么说陈大人总该明白了吧。”欲言说罢,朝陈烟寒舒眉一笑,然后抱起包裹,转身便朝屋外走去。她的笑颜是如此欢悦,似乎这真的是一件大喜的事情。
此事有点出乎杜若恒的意料之外,他着实没想到陈烟寒竟然会这样轻描淡写的放过他,也着实没想到董欲言什么时候变得奇货可居了起来。
“我自然知道,我父亲曾跟我说过。”
陈烟寒果然是为了这事而来的。
陈烟焓闻言,终于忍不住,猛地一勒缰绳,胯下那匹枣红骏马竖起一双前蹄,嘶鸣一声,便止住了步伐。
陈烟寒没有答话,只闷声策马疾驰。
只是她脚步尚未迈开,便觉一只手腕被人紧紧攥住,那人攥得是如此的用力,欲言只觉得骨头似要被捏断一般,就在她疼得要叫出来的那一刻之间,那股力道又瞬间消失。
“我不想得罪陈大人,郑姑娘的事情——”他正想该如何处置才能平息陈烟寒的怒火时,他的话已经被陈烟寒打断。
难道她跟宇文哲明真的到了这个地步?
“我不想跟你斗嘴,”陈烟寒恼怒得但觉呼吸都有那么一瞬间不畅,该死的,她怎么能把他两年前的话记得那么清楚!他深吸了口气,接着怒冲冲道:“你晓不晓得天佑是什么样的情况?”
欲言一边伸手握住自己那只被捏疼的手腕,一边又羞又怒的看着眼前这人。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陈烟寒远远看着杜若恒,此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出尘脱俗的样子,只是想想他对楚容做的事情,却不由得让人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