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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六娘在天盛赌坊女扮男装做了一年荷官,故小厮认得她。
这里的雅间是给富贵之人骰宝用的,因此收拾的还算精致。
污蔑!
“两位,某照顾不周,还望停手,就当是给某一个薄面。”朱商恰当地出现在门外,拱手作揖。
推门进去,迎面就是一根木棒向她砸来。
进去后嘱咐七月:“你且在这间屋里候着,我去右手那间等人,若有事来找我即可。”
那人轻松躲开。
此人身手绝不次于自己,只是他此刻的反应和先前躲过自己攻击的迅敏动作太有违和感了,简直是夸张离谱!
反应迅速,收放自如。
穿着普通,青袄青裙,头上只有一支粗糙的银簪装饰。身量高挑,五官单看虽不精致,综合起来却也秀美。
七月听罢,瞪大眼睛,头如捣蒜:“小的一定将娘子安全按时带回,请嬷嬷放心。”
竟然吩咐她做这么重要的事!
“你家掌柜在吗?”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小厮抬头看了一眼,大叫:“许六!你这家伙怎么回来了?之前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如今突然回来,竟然还带了一个小娘子?”说着话音调已经变了,两只眼上下打量着七月。
许诺快步走着,手拢在袖子里,捏着一块方形的玉佩。
衣衫不整,一手拿着插门的短棒,一手提着裤子。
七月本以为李嬷嬷寻她陪娘子是让她给娘子指路,可自出府后娘子一直走在前面,貌似很熟悉这里的深街小巷,经过每个路口都不曾有过迟疑,不是失忆了吗?
他这番说辞和良家妇女被调-戏后的话语一般无二?可一个大男人怕被人调-戏吗?
目光下移,便看到昨夜夜宿妓-院的人,此刻正揉着眼鱼贯而出,有些甚至衣冠不整。
朱商,字北江,年二十一。
手不断向下而去……竟劈了个空。
七月原本以为李嬷嬷是要训她,没想到问了这个,放松下来:“熟地很,进府前我整日就在街上,街两边的商铺也记得很清。”
“我……我去,我去。”小厮扔下手里的抹布,飞一样地向二层跑去。
今天竟然又有人躲过了。
又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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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不由抬头看去。
“好,那你陪娘子出去一趟,午时务必要回来,娘子若忘记了时辰,你可得记着提醒。如果午初你们还未回来,我改日定要打你板子。”李嬷嬷声色俱厉地嘱咐。
七月哪敢说不,只得点头应是。
小厮一看眼都亮了,急忙接过,捧在手里看了许多遍,而后巴结地说:“许六,你还有这本事?这玉大荷官要了许多次也没要到。”
李嬷嬷看着二人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后悔做出这个决定,怎能同意娘子出门?
话毕推开扑在自己怀里的肖远,将赌桌上乱扔着的衣带、褙子、花靴一并塞在他怀里,二话不说将他推出去,而后快速合门。
进了赌坊,一个小厮正在清扫,发觉有人过来,头也不抬,懒洋洋道:“早上赌坊不开门,巳时再来。”
李嬷嬷先支开五月让她去库房取东西,而后招呼七月过来,轻声问道:“你对苏州街熟悉吗?”
许诺听罢带着七月上楼,随意选了一间进去。
许诺出门,到了右边的那间门外,抬头看到门槛上的小牌写着“西塘”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