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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狐狸精的骚味儿啦!啧啧啧,是该跟姑母好好说说了,这府里的狐骚味儿忒重,总是要责成那些个下人好好打扫的!”刘沉香扇着帕子,见不远处有扫地的丫鬟,连忙喊道:“你,给我过来!”
这日午后,玲珑前来传话,说刘氏请了真一大师前来,为她与顾北辰掐算良辰吉日。
这一世,她绝对不允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我——是——纯——洁——的——分——割——线——
“舅小姐,这孩子若真是该责罚,那也有顾家人不是?何曾能劳累了你动手?”林梦瑶上前便握住了刘沉香的手腕,一把扯开:“再者说,这般大庭广众的责骂一个孩子,倒是失了大家闺秀的身份。”
月色过于清冷,连带着春风都冷了几分,林梦瑶让慧珠回去取披风,自己则斜倚在望春亭的柱子上,举目顾府之外。那顾府之外便是一条繁华的街道,此刻正灯火通明,映照得一切清晰异常。
“那么大师可否帮我这孩儿也算上一算?”
刘氏应和着,也便将再行婚礼的日期给定了。林梦瑶自也是无异议的,而此刻她也无心异议,因为她总觉着真一大师看她的那一眼别有意味。
虽不曾有人宣扬,可再行婚礼的消息还是像长了翅膀,不过两日时间,已经是阖府皆知。议论者自然是有的,但这议论之后更多的是对此事的惊叹,以及对林梦瑶的艳羡。只是,艳羡之余,也是少不了嫉妒与愤恨的。嫉妒与愤恨者中,自然又以刘沉香为盛。
突然,通往望春亭的台阶尽头出现了一抹身影,林梦瑶吃了一惊,待听得来人的声音才静了下来。来人自是李婉茹,说起来也是奇怪,这李婉茹性子清冷,却总喜欢到顾府的憩园里转悠。眼下时辰也不早了,她竟还在憩园里。
林梦瑶嗤笑了一声,而后嘱咐那小丫鬟离开,全然将刘沉香视若无物,而后牵了顾如玉的手道:“眼下母亲唤了我去沉玉轩,估摸着是算良辰吉日的。妹妹不防也一道去了,好让真一大师一起算定个好日子才是!”
“哼,有**份?我的身份失了是小,倒是这顾家的面子丢不起!”刘沉香恨恨道:“有了狐媚子祸乱,我们顾府总是不得安宁,要沦为旁人的笑柄的!哼,再行婚礼,你也腆得了脸对我姑母和辰哥哥开口!”
垂绦的杨柳,盛开的百花,还有熙熙攘攘的行人,怎一个热闹了得!于此相反的,林梦瑶的心却是凄清一片,此时此刻,她颇有些茫然。若还是见招拆招,只等他人给予,那她的出头之日便遥遥无期;可若要真的先下了手,她心坎里的那一关又总是过不去的。
李婉茹说着话,也便到了林梦瑶跟前,只见她手上却是拿着自己的披风,林梦瑶才信了她的话。可同在此刻,她也生了疑惑,她与李婉茹素无何交情,她怎会刻意去凝云阁寻自己呢?
“见过真一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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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巧了,竟会在此遇见了嫂嫂!”
“大师,莫非有甚问题?”
当年赵倩儿就是借着平妻之位,将她的世界搅得暗无天日的!
刘沉香的哭声最终是愈加远去,刘氏叹息着将林梦瑶和顾如玉唤进了屋,屋内,真一大师正襟危坐,似乎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待那丫鬟拿着扫帚过来后,又斥责道:“倒也装模作样扫着呢,却没闻到有股子骚味儿么?”
果然,刘氏呵斥道:“还是速速回了你刘府去,莫要丢了大家小姐的身份!”
“你该高兴才是,怎的一个人躲在这里?”
李婉茹的亲近让林梦瑶颇有一番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笑应了她的话。只是,这笑声之后却还有百般疑惑,李婉茹特意到凝云阁寻她,绝不会只是为了叙叙话,可她们的交情也并不深,会有何事非得要连夜到她院子里呢?
刘氏喜出望外,顾如玉也是激动不已,林梦瑶更是侧目。
“你这小蹄子,鼻子坏了不成?这般大的骚味,你好好闻闻,好好儿闻闻——”刘沉香说着,便拧了小丫鬟的耳朵,直拧得那丫鬟“哎呦哎呦”着叫唤。
谁开了刘沉香的手,林梦瑶看看那小丫鬟的耳朵,鲜红鲜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由此可见刘沉香该是用了多大的劲道。事实也是,刘沉香将对林梦瑶的怨气,全都撒在了这个可怜的小丫鬟身上。
随行的丫鬟吓得不知所措,半晌才回过神将刘沉香扶了起来。那刘沉香丢了脸,又摔得疼痛,忍了又忍也没能憋住,终是叫唤了出来,眼泪直流,混着面上的泥土,整个人显得狰狞异常。
“姐姐,这是要往母亲那里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