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母亲真要将二妹嫁入顾家,只怕早就没有了梦瑶的好日子了,不是吗?”林梦瑶气定神闲,看着夏玉娘眉间一挑,继续道:“母亲与二妹心高气傲,非皇家是入不得眼的。怎么会为了与梦瑶斗气,放着锦绣前程不要呢?!”
不行,必须尽快给夏玉娘一番警示才行。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看我?”夏玉娘看了林纾,继续道:“对了老爷,我今日竟是满脑子浑浑噩噩的,全然忘记发生了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着安妈妈将门带上,屋子里便只剩下夏玉娘和林梦瑶两人。两人面对面坐着,相看无语,许久,终是夏玉娘忍不住了。
原主记忆里,那个所谓的二妹林梦萍,还是颇为心善的,与夏玉娘截然不同。她之所以说出这番话来,自也是源于原主记忆中的那一段——夏玉娘给林梦萍灌输入皇家的思想。
一进房里,阮青便脸色大变地依在榻上,喝了口茶才缓过来:“梦瑶,这夏玉娘是个睚眦必报的,今日没能得了好,相比会使了阴招子对付于你。这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
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毫不快活。林梦瑶站在旁边看着,心中嗤笑,却也不揭穿,只做担忧之色:“母亲还是要好好歇息,莫要太过操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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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便好,这样便好!”
“让母亲担忧了,梦瑶惭愧!”林梦瑶乐得与她搭台子演戏。
林梦瑶的态度让夏玉娘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善于暗斗,却不料林梦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与她明争了!
林纾自然说好,起身出去。
一路直往夏玉娘的住处,敲了门,开门的真是林纾。初见林梦瑶,林纾面上的怒气掩都掩不住,可是也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林纾的面上已经是慈父的颜色。
“安妈妈,您也现在外面候着。”
夏玉娘昏倒后,林纾就一直陪着。说起来也是奇怪,夏玉娘这个人见识短浅,可林纾竟然对她不离不弃,甚至好甚是关爱。当然,男女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林纾作何想,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瑶儿啊,想来母亲本是为你好,才让你代萍儿嫁了好人家,却不想害了你,真是让我良心不安啊!”
“可怜的阮青啊,离了女儿,她的日子可怎么过呦!”夏玉娘得意地笑了两声:“瑶儿啊,你说这人老了,总是有个病啊痛的,啧啧啧,人命不由人,都是由天的!”
只是,既然来了,那便是早有准备的。
看着阮青脖子上的抓痕,林梦瑶的心思转了开来。这阮青担心于她,她又何尝不担心阮青的处境呢?这夏玉娘睚眦必报是真,阴险狡诈却也不是假,只怕回了富阳,反倒连累的阮青受苦了。
这一世岂是那么容易的?
至于以何警示,林梦瑶倒是不担心的。这原主的记忆虽不多,可也有不少有用的。譬如说关于夏玉娘的那段记忆,于原主来说,原主怯懦而不敢提;但是于她却不一样,那完全是可以帮着阮青改名的把柄。
也就在此时,阮青才算能够真正瞧了顾北辰。这顾北辰的相貌自是人中龙凤,再加上今日两次相护,阮青对他颇有好感。另外,也应了那句俗语——“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多时,阮青看向顾北辰的眼中已经带着点信任了。
林梦瑶带着安妈妈出了去,原本,顾北辰也要跟着来的,但恰好宋大夫从夏玉娘那里过来帮阮青清洗伤口,顾北辰也就留下了。
若不是原主记忆无误,若不是之前发生了那些事,若不是刚刚与林纾交谈时,看清了夏玉娘眼睑下眼珠子转动,她还真会相信夏玉娘对她情真意切,如亲女儿一般呢!
说话间,又刻意向林纾递了个眼神。将近二十年的夫妻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林纾立马答道:“你呀,怕是魔障了,刚刚净说些疯话。”
“娘亲莫要担心!”顾北辰行了个礼,竟是瑶,也唤了阮青娘亲:“我自是会照料好梦瑶的。”
林纾满口里想要为以前的事情作解释,他也是担心了。自林梦瑶十岁后,林府众人对她们母女的态度甚是恶劣,而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有些纵容的意味。眼下,林梦瑶却是翻身了,嫁的人家不仅富而且贵,总是要缓和了关系才好的。
于此,也便让林梦瑶进了去。看着头上包扎着的夏玉娘,林梦瑶滴出几点泪来,宛然一副孝顺女儿的模样。
父女二人于夏玉娘的床榻边轻语交谈着,林纾自然是处处摆出慈父的姿态,而林梦瑶也甚是乐意与他虚以为蛇,扮演孝顺女儿的姿态。一言一语搭着话,不多久,床上的夏玉娘睁开了眼睛。
这样,便是拿阮青的性命威胁林梦瑶了!
林梦瑶毫不掩饰地嗤笑着,一语道破天机:“母亲若是要那此事威胁于我,哼,梦瑶还是奉劝您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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