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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延长，林梦瑶甚至其必有后话。结果，果不其然，那戴德全面上为难道：“……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老爷夫人皆外出做客去了，对王二的处置……是不是等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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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温言软语，其中的质问却丝毫不缺。戴德全踌躇片刻，思及今日林梦瑶的反常表现，生怕她真要借着顾家的威势寻了他的错处来，赶紧喊了一个小厮过来：“带姑爷小姐去看看青姨娘……”

“戴管家可就错言了，国有国法，难不成街市小偷小摸也要劳烦圣上亲自裁度？那么，要那些官员有何用？至于家有家规么，若事事都请示父亲母亲，那么戴管家，我就实在不知您是干什么的了？！”

戴德全讪讪笑着，他终于体会到夏玉娘归来之后所说的那句话了，林梦瑶果然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嘱咐翠竹在门口等候郭矍与长宝，林梦瑶、顾北辰和慧珠三人跟随小厮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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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要这般看低了我去？”

“青姨娘？”那小厮先是一愣，而后竟面色发白，颤着声音道：“戴管家，这……”

“……掌嘴四十，每一巴掌都给我恨恨打！”戴德全一愣，咬咬牙道，待得“噼啪”的耳光响起，他才对林梦瑶道：“瑶小姐，可满意了？”

心中怨恨，可戴德全依旧得陪着笑——林安康一事，实在不知她到底掌握了何种证据！

“啧啧啧，真是祸从口出，只希望得了教训，今后能收敛些！”林梦瑶嗤笑。见众人面待畏惧，甚是满意。

“厢房嘛，戴管家只管整理着，只我们也是坐不得的。先前母亲让长宝捎了信去桐庐，说是青姨娘病了，我此次回来便是为了探望的……”察觉到戴德全面上的异样，林梦瑶起身上前一步：“戴管家，可能让人先带了路？”

林梦瑶步步紧逼，句句涉及要害，让戴德全也是一阵无言以对。

“瑶……瑶小姐说笑了，戴某何德何能，能让夫人信服——”

今日一进府就闹出此事来，自是林梦瑶借题发挥了。一来是报了原主心头对王二的怨恨，二来也是震慑了府中各人——她林梦瑶不再是好欺负的！

戴德全与夏玉娘私会，皆是在每月的月圆之时！林梦瑶刻意加重“满月”二字，惊得戴德全一脸发白。

顾北辰淡笑：“只是诧异，你竟也有这样的一面。”

小厮话未说完，便被戴德全瞪了一眼，微微缩了脑袋，连忙到前面去带路。看小厮与戴德全的神色，林梦瑶知道，这阮青的处境只怕是不好。

看了眼满脸惶恐的王二，戴德全心中一横，喊道：“来人，王二目无无人，冲撞主子，实在罪无可赦，掌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