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怎么过瘾怎么折腾吗?就象上次抽你,我最过瘾。”
我开着车,停在她跟前,她没意识到我们,还往旁边躲我们的车。
“你怎么不会了呢?你就,你就怎么过瘾怎么折腾。”
实际上,我是不可救药的。
“不过,我们带着吃四个碟子八个碗的肚子,谁想到塞了两碗面条子,好在还有两汤匙虎肉酱卤子,总算能说得过去。”
那我能当她学吗?她不舍弃,还求着我,求我我也不说,最后她急了,逼向我,我还不说。她就故伎重演,到我身上,开始折腾起我来,这非常有效,经她□□□□,□□□□□□□。□□□,我真魂出窍了!
她应了一声。
我被她这话问愣了,有点儿张口结舌了,“也许是吧……”
噢?明天是父亲节?这两年不知是谁整的,动不动就拱出个节来。不过,父亲节是应该过的,尤其是今年的父亲节。
停了好一会儿,安凌颜看着我,“是你爸?”
她还是穿那件夹克衫,我真魂还是跳到她背后的商标上,双手把着那三根细链,随她上了车。
唯一不变的,是始终处于一种惶恐、惊惧的状态中。有几次,她都想潜入严律己家中,血刃了那个贪婪的女人,或者隐藏在她经常出入的途径,伏击她一下子,就象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心思想她问的是什么,赶紧开车回家。
我得赶快走了,再耗下去,有可能说走嘴了,把“干红”那小子供出来。
我按了一下喇叭,她才看见是我,又看见了绿绿,疯掉般地扑过来,拉开车门,“怎么是你们俩!”
“一定的!你爸恨透她了!”
安凌颜用掌根按了两下眼睛,笑了,“好模好样的,好模好样的。”
我也下了车,对安凌颜说,“安姑,完璧归赵,看着合格,请签收。”
我点点头,“她没死,算她阳寿没到,但还能不能起来,脱离开床,就不好说了。”
“真魂出窍?怎么个真魂出窍?当我学学。”
我就向安凌颜告别,“有话问你闺女吧,她全程在场,我得回了,还有事。”
“让阳台上的花盆砸住院了。”绿绿接过话来说。
再有,我得赶快去陶哥那里,把花盆指纹问题搞清楚。再耽误下去,恐怕错过了时机。
她也是用我爸单位的公车练的车,练好后,我爸找人给她办了个证。不等于这样学出的车手不过硬,照样开的很好。我和她都是。她发动起车,径直往陶哥那个派出所开去。
安凌颜这样的母亲才是别人可以为之激动一次的。
我厉声说道,“你干啥?”
“明天你来,”安凌颜在后边喊着对我说,“明天是父亲节,咱给你爸好好做一顿!也告慰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