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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以为我说话有点儿傻。”她说“傻”,不是“疯”。
她接着说道,“实际,我经历过的。第一次,我顺着向西的路一直走下去,但是从义览山擦边而过,绕过去,我下了一条小路,最终还是到了天堂殿;第二次,我就走的是这条路。这条路没拐没绕,直达;第三次,我实际上不想去天堂殿,只是想在这边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睡它一年半载的,可是,三拐两绕的,还是到了天堂殿。难怪有民谣唱道‘天堂殿天堂殿,南北东西永不变,世间真理哪里找,天堂殿里见。’”
“死亡,是世间永恒的真理!难道不是吗?”她反问道。
看看,把她说通了吧!
我就左打舵岔下道去。
我说她是农妇,显然被她的装束所迷惑了,看来,她有相当的学历,而且是个言情小说迷。
“死亡是永恒的真理”是够深刻的。
现在是下午五点钟,由于有一架大山挡着,天色已差不多尽收辉光,已是入夜的前奏,可是,义览湖的湖水却越来越亮,湖里的辉光,好似发源于湖底。
“我的主人出现了,我这才知道,上辈子我是一匹马,一匹白马,一匹鬃毛很飘逸的白马。”
遇到些不知羞耻的,也没遇到这么不知羞耻的,更何况,你是面对你□□对象的儿子。你怎好意思把这类的话,对他说?有点儿原则好不好?我爸怎么了?怎么和这么个神经病还有一火?
“你爸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和我们说笑着,他拿着一个铁皮舀子舀着水,浇向一棵棵树苗。挺起身来,阳光照在他胸膛上,我一下子意识到,他是我上辈子的主人!一直以来,我影影绰绰知道我上辈子是干什么的了,只是没有找到我的主人。我始终无法确认自己,我是一匹马还是一头牛或者是一头驴。”
来到一个三岔路口,向西是正路,看着,也直达义览山,向南,也是义览山,唯有向北的路,不知所终。
“管对仗干啥呀?道理多深刻啊!”
走不多一会儿,就到了天堂殿。
我心悸,她当着别人这么恬淡、充满诗意地描写。
“左边。”
她悠长的、幸福地回忆着,“我们的身下是厚厚的暄软的茜草,周围开着黄色的小花。他□了上来……”
“哪一条路绕得少一点,或者干脆不绕?”我跟她说话,只好顺着她说了,不然,你会说不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