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凛,你终是信了她……
“你是说空儿在陷害你?这怎么可能?我们是青梅竹马,她不可能骗我!”凤凛的话笃定而坚决。
凤凛不知在黑暗中站了多久,突然想到凤凌空的伤势,他心中一阵懊恼,抱起凤凌空,旋身消失在茫茫暮色中……
乔路咬牙狠狠啐了一口。哼!这人就是罪有应得!活该被主子嫌弃!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捂着受伤的手臂,踉跄的在林中狂奔,他的体力早已透支,双腿如同灌了铅,越跑越慢,身后的喊杀声却愈发清晰。
人界,树林。
几番攻守之间,几个黑衣人虽然没有毙命的,却都挂了彩,可奇怪的是,血渍竟未沾染这男子的白衣分毫。
“快追!别让那小子跑了!”身后五六个黑衣人手持大刀眼看就要追了上来。
“多谢恩公搭救,子文做牛做马必将报答恩公的恩义!”少年的声音有些嘶哑,他俯下身正要磕头,却被男子扶住了手臂。
他在御敌,可又像在舞剑。他白衣纷飞,长发飘逸,像是这林中遗世独立的白鹭,优雅中却带着一丝隐隐的杀气。
乔路的手微微一顿,红鸾甩开他的手独自走进红鸾殿,单薄萧瑟的背影淹没在昏暗的大殿之中。
少年身心俱疲,终于退无可退,旁边是万丈悬崖,他面色一白,眼睛警戒的看着四周。
男子轻笑着与几个黑衣人战成一团。
只听“镪”的一声,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凤凛殿下还是好生照看你的红颜知己吧,等她醒了,好问问她为什么自伤心脉。”她朝乔路使了个眼色,乔路立刻上前,扶起了红鸾。
凤凛面色微沉,肃声道:“王母您也知道,我凤族对青鸾的忌讳,那传说关乎整个丹穴山凤族的性命,我等怎能当做儿戏?是以,这青鸾,在下一定要带走。”
白衣男子无所谓的一笑,“我本以为降妖伏魔才是正道,看见你们这些人,我才明白,原来除掉人患才是当务之急!”
王母的葫芦中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你们,你们别过来!”他有些惧怕的看着面前的几个黑衣人。
“我,我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杀我全家?”少年面无血色,一步步退到了悬崖边。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十三岁的时候,若是遇上这样的事情,恐怕早已吓的不省人事了吧。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你家在哪里?有没有干净的布和净水?”
少年怔愣间,条件反射的紧闭了双眼,无措的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红鸾走出大殿,喃喃低语:“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红鸾和凤凛听罢皆是一震,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