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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也是——

几人歇了一阵，就送了老太太回静宜院。等老太太在罗汉床上睡得稳了，秦玥和戚氏才出了院门。

老太太似乎也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不免有些感慨。

戚氏站在院门前，斯斯艾艾地开了口，“今儿个，真是谢谢五小姐了。”

说着拿起一块，递到老太太嘴边。

“玥儿，你怎么会帮她说话？她那样害你，你还帮她？真不知你心里怎么想的。”江氏忍不住埋怨她道。

老太太跑得气喘吁吁，却还不想停下来的样子，叉着腰喘着气道：“好姐儿，你也小——心点儿——别摔着！”

胡人中的前任首领耶睐就死在她的箭下。

好姐儿也拉着她的手道：“五姐姐，我明天再过来找你玩，好么？”

秦玥刹时脸色发白，心里咚咚咚跳得厉害，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锦囊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戚氏无奈，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

在那一世她虽然不会这项技能，但身边的闺蜜个个都会，近朱者墨，也跟着了解不少。

这算什么线索？

“怎么能天天都吃？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吃腻的！”老太太呵呵笑着，语气随意，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吴嬷嬷适时地咳嗽一声。

“五婶，你平日里应该多带六妹妹出来玩。在府里，也就六妹妹比我小了。”

戚氏受宠若惊，忙慌乱地应道：“母亲要是喜欢，媳妇天天做给您吃！”

不过看着草地上翩翩奔跑的小小身影，她的心里忽地涌起一阵暖意。

整个下晌，秦玥都闷闷地，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

“都是自家姐妹，怎么会嫌弃？五婶应该多带六妹妹去给祖母请安。”秦玥说着纤手一指，“你看，六妹妹陪着祖母，玩得多开心哪！”

伺候的丫鬟婆子跟了一路。

秦玥让屋子里的其他人都退下，让吴嬷嬷守在门口。

秦玥这才缓过神来，轻咳了一声，挥手让秦奋退下。

刚坐下喝了口茶，江氏就过来了，问她四小姐去苏家的事。

老太太年轻时，曾跟着国公爷去漠北的战场打过胡人，“铁娘子”的名头，至今仍让那些塞外人闻名丧胆。

秦玥笑笑，过去搂了母亲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四姐姐的外祖去世了，她去奔丧是理所当然的事，总不能为着她以往做过的事，就不让她尽孝吧。再说了，她在祖母面前把头都磕破了，我要是再不说句话，祖母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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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满意地看着戚氏，赞道：“好吃！真没看出来呢，老五媳妇还有这样的好手艺！”

等江氏一走，她就从榻上下来，汲了鞋让吴嬷嬷去找秦奋过来。

戚氏顺着秦玥的目光看去，只见自己的女儿和老太太一人手里拿着一圈长线，跑得欢快，天上飘着两只一大一小的纸鸢，越飞越高。

戚氏腼腆地笑笑，“五小姐若不嫌弃，我自是愿意的。”

秦玥沉吟了一阵，道：“让秦义别忙着回来，留在那里多盯着点儿四姐姐。我总觉得，她要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