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眼睛不住的眨,焦急之色,难以言表。
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陈平又睡不着了。
这太子爷有传在皇帝那口碑挺好,可怎么自己看来,全然就是狼心狗肺一条呢?自长大以后,京城所有的青楼,恐怕都被他逛遍了,那姑娘圆的方的,他没准看一眼就能瞧得出来了。
好在陈平这几天都有来来回回,那太子每天都会叫他过去,陪他一起处理要务,倒也早熟悉了路径。
太子爷就是没办法,皇家门人,还没正式荣登大宝,后院就朝着三千佳丽的势头前进了。
一道有些惫懒的声音从一扇屏风后面传来,语气知性温柔,听了便从心里痒痒得很。
“好的。”那小环应和,又脸色微微一阵晕红,睁大眼睛好奇道:“陈侍读你身上味道很重,闻着像是女人香粉味呢。”
回了房间去洗了一把脸,打扮一番,就出了屋子。
后院是太子和太子妃住的地方,太子是当朝皇后的嫡次子,又是东宫之位,束发之年就搬出来了,府邸自是奇大,这整个太子府,包括前院下人住的,御花园,全部连起来,几乎就是现代的一大片小区。
可惜天高皇帝远,他老子多的是不知道的,这李承不学无术,可在朝堂之上,他爹面前,端的口灿莲花,深得那皇帝的宠爱。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来了这世界三天了,陈平几乎每天都失眠。虽然因为和太子的贴身关系,有一间独自的厢房,空间也不小,家具样样俱全,可总归是少了点什么。
可在怎么说,都是需要未雨绸缭,作为东宫太子,不出意外,太子之位不废,将来接位十有七八,这王平和世雄肯定是要拉拢。
“太子不用担心,太子妃这也是为了你好,若你如今处理得好这些皇上下发的奏章,每日安分守己,自有人会禀报回去。”陈平随口一道。
可惜这里没洗胃仪器,也没办法分解血液中的毒药成分,内科医生一切都是空谈。
只是这也是陈平随便猜的就是了。
可很快,他又是低垂眼睑,一脸凝重,神态端的是惋惜痛心,任谁看了都感慨这家伙好一副心系苍生之态。
虽太子在皇帝那的口碑不错,也深得宠爱,可在朝中,并还没有完全稳定,他还年幼,许多事都看不出来,那文王平,武宇文世雄,都未曾表什么态,何况当今皇帝还算壮年,李承的事还有待商榷。
李承回来一切就好说了,那张公公自也不会在为难陈平,反正李承也说了,是他叫陈平先回来他去接太子妃的,那独自丢下太子爷的罪就不攻自破了。
太子妃他爹可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的王平。李承在不学无术,在荒淫无道,可总算是有些脑子,不然也不会在皇帝面前那么左右逢源了。
那一扇屏风后面,还坐着一个人影,陈平听方才那话是由那传出,在看这婀娜人影,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太子妃了。当朝丞相王平的长女,这见识和眼光,果然不同于常人,看起来挺复杂的一件事情,却不外乎是下面的官吏想要让国家掏钱。太子妃一眼点破,那太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果然脑子都是放到花楼里听小曲了。
陈平微微一细想,早就猜了个透,两世为人,又是每天需要面对无数病人的内科医生,阅历丰富,看人自当有得一定水准,这李承不过少年得志,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想法,哪能逃出些许人眼里。
陈平低声道:“恭送太子妃。”
看着丫鬟离开,陈平抹了把汗,太子妃的鼻子不知道灵不灵,李承昨晚还跟她坐一顶轿子的。
“陈侍读,太子爷有请。”门外声音俏生生的。
不是度了一晚上的春宵?陈平心里暗笑,这太子最怕太子妃,这一点,太子府众然皆知。
从小到大,陈平几乎都成了李承最贴近的心腹了,读书陪,**陪,喝酒陪,就除了圈圈叉叉太子妃没叫陪了,也算是贴身二人组了。
李承眼神一亮,道:“你这话说的是真的?”
“太子务要着急,那黄河难民,还没到那严重程度,只是流离失所,如今国库空虚,太子只需批阅奏章,言辞黄河以北,数十官吏,令其整顿放粮,以百姓之税,解百姓之难,何尝不可,如今便是那些官员们该有所作为的时候了。”
果然,正题来了。
“哈哈,是吗,小环妹妹,可能昨晚回来不小心磕磕碰碰到哪株野草野花了。”陈平硬着头皮道。
那屏风后还有一道门,那太子妃一转,便是不见了人影。
李承叹道:“其他人我不管,在婉儿面前,我肯定是不能太过随意,昨晚她回来,我就想好了要怎么做了,于是一个晚上我主动陪她在这里看折子。”
李承喝了口茶水,突然道:“昨夜一事,只你知我知,你有何想法?”
昨天晚上太子妃回来,李承肯定不会叫他过去,老婆出去一个月,又是美得冒泡,这一个月不见,哪里有空闲理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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