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江府内院也闹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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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一连十个巴掌,抽得江坤脸都肿了。
陈山水望着手中那把刀,和自己快要断掉的双手,简直不能再惊恐了。
她也是聪明,竟然换了一身大红衣裳,化了个新嫁娘的喜妆,坐了红轿子就到江府大门前。
陈山水一肚苦水,舌头打结,忧伤得说不出话来。
老`鸨还眼冒金星,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依稀听到小桃仙如此说话,连忙想说“你去吧”。可是话还没出口,却又被黄鹤取过大刀,“乒”的一声扫在脑壳上,老`鸨来不及吱一声,再次昏厥。
黄鹤打断小桃仙的话,“老子不是你们的客,再乱嚼舌根,小心老子煽你!”
黄鹤倒真没想过这问题,但他口中的姑娘想了,“姑娘说,让咱事后送你到冀州。”实际上是济南郡,并酬谢一万两,让小桃仙在那儿自立门户。
“老爷,不好了,外头的人越来越多,知府老爷都惊动了。”又有下人来报。
“咱不认得江公子,咱现在只要江坤的相好!”黄鹤有些不耐烦了,咆哮如雷,震得后院诸人耳膜生疼。
“敢问爷,姑娘可是能保贱奴性命?”小桃仙问得认真,似乎此去是刀山火海、性命难保。
这先抑后扬、甚得大体的曲子唱完,不止江府大门外炸开了锅,闲言碎言像龙卷风似的卷来车水马龙,挤满了看戏的平民百姓。
黄鹤一刀面拍过去,那老`鸨惨叫一声,轰然倒地。他接着将大刀指向另一个管事似的人,“江坤的并蒂莲在哪里?”
他根本不是要找江坤的相好,而是要打听江坤相好的背景,现在搞成这样,可是怎么收场,直接把江坤给得罪了。
“老爷,别啊老爷,坤儿还小……”
小桃仙何等精明,柔弱的水眸突然勾了方才清醒过的来老`鸨一眼,厉光迸射,“这位爷,贱奴非自由之身,不知妈妈允不允贱奴去办这事。”
“你这个不肖子,我打死你!”
“不知贵客……”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妾是水上落花残,飘零凄楚得君宠。安得一隅望秋水,现今妾六甲身怀,不求富贵不求名,但求儿归祖宗家,且盼大人开门来,妾自绕偏入门去。”
“老爷,快想办法吧,妾方才出去看了,围了一豫章的百姓啊。”
黄鹤其实明白姑娘此话,是要小桃仙做她在济南郡的眼线了,可是这六岁的小奶娃为何要将手探到千里之外的济南郡去,他却懒得去参这玄机。因为只有郑长歌和何启方爱干这种事。
他决定学黄鹤,用能杀死人的“凶恶”眼神来回睃巡院里诸人。
黄鹤从不为难好说话的小女子,他巧劲将陈山水扔到那女子跟前三尺之地后,立刻抱胸静候像入定老僧似的。
娇花?一道寒气直钻进陈山水心里,瞬间手脚发凉,颤抖不止。
“你这个不肖子,你是想气死我吗?想我江家堂堂名门世家,怎么能抬娼妓进门做姨娘,她就是进来做粗使丫鬟她都不配啊!”
黄鹤斜眼剜了陈山水一眼,那凶恶的眼神似要将人活剥了似的。
陈山水吓得胆儿都要碎了,连忙挤出一个求饶的表情。
那管事瞠目结舌,茫然不知所措,“什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