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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难以抉择。”

荷赛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来，他转向了道格·里曼，“道格，你是导演，你必须对此做决定，我们的电影需要一个超级明星，而不是超级新星，这对环球和剧组每个人来说都非常重要。我明白丹尼尔的优势，也许环球可以找他合作一部两三千万投资的电影，但不是《谍影重重》。”

惊喜？也许真的可以期待吧。

“我不认为马特·达蒙真的合适这个角色，我们要的不是会让人错认为瑞恩的美国大兵，你们真的有信心胜过史蒂文么？”托尼第一次在讨论会上明确表示自己反对马特出演，“而且，你们认为一个对剧本缺乏尊重的男主角是合适的么？”

道格的回答让荷赛不太满意，不过他也没指望道格会有一个清晰的回答，事实上，在多次沟通中，道格已经表现出对两者无法取舍的犹疑。

道格手上的笔在桌子上敲了好几下，他的目光在丹尼尔和马特·达蒙的照片上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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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里曼和弗兰克·马歇尔认为两者相差无几。

荷赛看了一下道格和弗兰克，“选丹尼尔太冒险了，他是发展不错，但谁能给我一个保证，他可以承担起一部六千万投资的商业片？”

罗伯特的身体不太好，而且他也没有觉得非达蒙不可。

“菲利普？哦，不不，菲利普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荷赛神色一乱，但是斯塔西在电话那头看不见，“斯塔西，我不可能拿这么大的项目开玩笑，你应该相信我。什么？你说什么？好的好的，我们今天一定会有结果的，我稍后给你电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

道格眯着眼想象了一下。

杰森·伯恩在苏黎世的如织人潮里穿梭，在欧洲的光晕里映照出的，应该是马特·达蒙还是丹尼尔·桑德勒。

“斯塔西，托尼·吉尔罗伊坚持选择丹尼尔·桑德勒，他简直被那个小子迷住了。道格？道格还是那样，简直不像个男人。弗兰克没有表达意见，我正要问他。斯塔西，马特真的很适合，甚至我认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的了。他适合这个角色，又有足够的名气，让人信任又价格不至于太离谱，他简直是为《谍影重重》量身打造的。”

真的非常好奇，丹尼尔和库萨最终能够取得怎么样的成就，或许，这一次他应该支持这一对年轻人。

马特和丹尼尔的脸频繁交叉。

如果是马特，那就是一个值得相信的超级特工故事。而如果是丹尼尔，那就是一个完美英雄故事，究竟是前者更为保险，还是后者更容易挑起人们的崇拜。

库萨和托尼·吉尔罗伊的会面，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托尼这句话主要是说给环球的荷赛——环球电影部门的副总裁，斯塔西·施耐德的左右手。

看上去，马特有些不够耀眼——这可不是真的间谍，要求大众脸，电影里的间谍都足够夺目。

“好吧，弗兰克，现在只剩下你了。”荷赛看向弗兰克，“你——哦，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道格看了一下荷赛，又看了托尼、弗兰克和罗伯特。

弗兰克想起和库萨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