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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东是个很守时的司机，也是个看上去很开朗、很阳光的乌克兰族小伙子，早上七点，他便开着安德烈那辆莫斯科人2141准时到达楼下，也不上楼，就等着吃过早饭的陆寒下来。

鼠目寸光！

“你的优势，就是在苏联这一方有足够的人脉关系，只要你能建立起一条从远东或是阿穆尔直到莫斯科的贸易走廊，那么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朝鲜，甚至是在日本，都会有大规模的走私集团找上你。”陆寒说道，“他们手里有充足的货源，有从本国直达苏联边境的走货渠道，而他们缺少的，就是你手里的这一条贸易走廊。你要做的，就是把两条走廊对接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如此，由他们的掌握货物来源，由你掌握销售渠道，双方的分成，就能使你赚得足够高的利润。”

这是陆寒对维塔利的最直观评价，不过这样也好，双方的合作可能会更加愉快。

“尸体怎么处理的？”陆寒接过袋子，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无所谓，”陆寒耸耸肩，说道，“最后那个家伙怎么样，没干掉吧？”

“从安德烈那里得到的消息，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执行了新的军费削减计划，包括军械、军需在内，所有的军方预算将大幅缩水。”陆寒说道，“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只要操作得当，获利也将是惊人的。”

“等等，”维塔利听不明白这些东西，他打断陆寒的话，插口问道，“你说的这些，跟财路有关系吗？”

“谢谢，陆，”哈里东回头接过袋子，笑道，“现在去哪儿，是列宁山还是索尔科尼基？”

“这只是一部分，”陆寒抿抿嘴，说道。

“钱拿到了？”陆寒走到他身边，两只胳膊架在护栏上，眺望着山下的景色，问道。

看着哈里东开着的车逐渐走远，最后彻底消失，陆寒才转过身，朝不远处一个背对着这边的人走过去。

“我也早就想尝试一下了，可是咱们没有渠道，”维塔利并不关心所谓的另一部分是什么，他的脑子容量不大，现在就想着走私的事了。

维塔利怦然心动，他觉得，按照陆寒所说的这个规划，这条路没准还真能走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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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维塔利问道。

“好，”哈里东笑笑，发动车子，向小区门口驶去。

陆寒拎着挎包下楼的时候，恰好是七点一刻。

“络酸洗液，泡上24小时，骨头渣都没有了，”维塔利诧异的看着他，先答了一句，紧接着便问道，“你不看看有多少？”

“去列宁山吧，今天的课程有些紧，”陆寒调整着坐姿，说道。

“这样吧，既然你对我说的另一部分不感兴趣，那咱们不妨这么做，”陆寒看看若有所思的维塔利，一眼就看穿了这家伙的心思，“走私这一部分你来做，我帮你规划，而军需企业这部分，我来做，你也需要帮我。”

“按照你说的，留着呢，”维塔利说道，“不过我很好奇，你留着他干什么？难道是同情心发作，唔，看你昨晚的表现，可不像是会有什么同情心的人。”

“我都喜欢把钱放在家里，”维塔利补充道，对陆寒猜不到他利用近前的方式，他感觉有点洋洋自得。

哈里东按照陆寒的要求，直接把他送到观景台，这才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