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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似乎并不重要,”陆寒冷冷一笑,整个人往浴缸里一滑,只留脑袋露在水面上,却把腰部以下的位置挺起来,嘴里说道,“那就继续。”
“哦,她和我这次的合伙人有什么关联吗?”陆寒知道她和伊万诺娃已经做出了决定,因此便追问道。
“她叫达莉娅,达莉娅·赫里斯托弗尔洛夫娜·达斯和耶娃,是斯科尔沃红旗特种学校的上尉教官,”费纳耶娃也不在乎他的调侃,而是直接说道,“一个很可怕、很疯狂,也很无耻的女人。”
尽管水不是很热,可泡在浴缸里,陆寒的心情还是很不错,毕竟巨大的心理压力刚刚消除掉,虽然危险没有解除,但他已经有信心去面对了。
“阿夫杰是个残废,一条腿在阿富汗被炸断了,我一直都很奇怪,他怎么没被炸死,就是这个家伙,把斯科尔沃红旗特别学校变成了一个妓院。”费纳耶娃愤愤的说道。
“那可不见得,”或许是天生的,伊万诺娃的喉咙似乎很深,而且也不见她的头上下摆动,自己却感觉像被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包裹住了,还在不断的揉动。担心出乖露丑,陆寒只能借着说话来转移注意力,“或许他们只是想要把安德烈拉下水呢?”
“是的,他们迫切需要把这笔亏空在短期内填上,因为再有两个月就是下半年预算统计的时间了,如果这笔亏空到期补不上,他们就会有**烦。”费纳耶娃往旁边让了让,给伊万诺娃腾出一点空间。
“为什么?”陆寒好奇的问道。
“这很重要吗?”费纳耶娃也不挣扎,面色平静的看着他说道。
不过很可惜,之前的种种只是错觉,陆寒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一个真正的小角色,那些在他身边胡窜乱跳的家伙们,眼里看到的根本不是他,反倒更可能是安德烈。
水里泡了一会儿,陆寒拆掉香皂的包装,用水泡湿了,拿手捏着往脖子上抹,别说,香皂还不错,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这是本事,一般人办不成。”陆寒心头暗自道。
“这还是昨晚宾馆服务生给推荐的。”伊万诺娃接口道。
“我们只有这一件能换的睡衣,没有别的样式的了。”费纳耶娃抻了抻睡衣下摆,说道。
(兄弟们是不是误会啦,我说到十月份是稳定更新到十月份,每天两章到三章,但十月份之后就不敢保证了,跟tj没关系——话说,都是坏仁,咋就盼着俺tj呢。)
陆寒点点头,记住了这两个人的名字。
“因为安德烈,也就是维塔利的哥哥,”费纳耶娃示意陆寒躺下一点,好给他涂抹下身,同时说道,“阿夫杰在调查维塔利底子的时候,也顺便查了安德烈,后来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估计是查到了什么令他警惕的东西。我记得那两天他脾气特别暴躁,还总是疑神疑鬼的,再之后,就有了现在这个计划。”
他相信费纳耶娃两人说的是真话,这一点,凭着他的眼光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他也有那份自信。
刚刚开业不过几个月的老巴夺宾馆还是可以的,至少在这个年代算是有点档次的,不过这个所谓的档次似乎没有落实到锅炉房,洗澡水烧的不是很热,也许宾馆没考虑客人会跳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洗澡。
他现在的心情很郁蹙,有一种被所有人无视的渺小感觉,这种感觉很不爽,他很不适应。他觉得自己即便不能立身于聚光灯下,让所有人膜拜,至少也应该是一个隐身在暗处的黑色帝王,别人可以畏惧他,可以羡慕他,甚至可以仇视他,但就是不能无视他。
“当然也有这种可能,”费纳耶娃说道,“不过那对我们来说同样不重要,至于你,难道你不想把安德烈拉下水吗?更进一步说,或许安德烈一直都在水下呢?”
“可以这么说,”费纳耶娃说道,“奥金佐沃服装厂的几个头头,不过是俱乐部的小角色罢了,真正在其中掌控的,是安全委员会奥金佐沃大区局的那些人,这其中,就包括阿夫杰·雅罗斯拉洛维奇中校以及奥金佐沃区委第一副书记福马·费奥多托维奇。”
浴缸边上的拖盒里放着洗浴用品,没有潘婷,也没有蒂花之秀,甚至连专用的洗头膏和沐浴液都没有,只有一块红色纸盒装着的香皂,盒子上印着商标和厂家:天天,哈尔滨化工三厂。最有喜剧效果的,还是盒子上那个金黄色的“优”,也不知道是省优部优还是国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