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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手段都可以?”陆寒跟他对视着,问道。
“去休息,睡女人。”陆寒头也不回的说道,“就像你说的,多睡几个,也好早点变成真正的男人。”
办公室不是很宽敞,但却装修的很豪华,地上铺着的地毯松软绵厚,一看就不是便宜东西。一张宽大的皮沙发摆放在办公室正中央,对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欧式组合电视柜,上面有一台29寸的日立电视机。陆寒进门的时候,安德烈正靠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咖啡,看着对面的电视。
“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以稳妥的手段,从这家军需厂搞到尽可能多的资金,”安德烈看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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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拉脱维亚的图库姆斯,距离里加不是很远,”安德烈将桌上的一份文件袋拿过来,放到陆寒的面前,“图库姆斯有一家名叫穆斯托亚的军需厂,主要是生产轮胎的,你需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我有助手吗?”陆寒点点头,转口又问道。
地牢的地上部分是一片庄园,很空旷,植满了白桦树的庭院里,有几栋两层的建筑,看样子很有年月了。
“好吧,虽然你不需要谈条件,但我还是会把我的条件告诉你,”安德烈满意的点点头,说道,“穆斯托亚橡胶厂是对你的一个评测,如果你能交出一份令人满意的打卷,你就可以证明自己。过去这五天里,想必你已经体会到什么叫做特权了。是的,特权可以给你享受,但是也能让你更加警惕,如果你想要享受更多,还不用担心那些值得警惕的事情发生,那么你就要更加努力。”
“按五分制算的话,就是说100万卢布是满分喽?”陆寒眉梢一挑,问道。
五天暗无天日的地牢生活,让陆寒的精神都快麻痹了,当顺着潮湿的走廊和阶梯退出地牢的时候,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清爽夜风,陆寒的鼻子都微微发酸,他很想大哭一场。
安德烈很敏感的听出“你们”这个词的含义,只是他也没说什么,笑了笑,沉吟道:“或许,60万卢布是个可以令人满意的数字。”
等到陆寒出了门,一个警卫从外面伸手把门关上,安德烈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所在的位置,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我替你在莫斯科大学办了休学,”安德烈安静的等他点上烟,抽了几口,才说道,“以后,你就暂时不用去了。另外,三天后,还是洛米斯克亚机场,有一架直升机去往图库姆斯,你准备一下,到时候跟着一块过去。”
陆寒不说话,只是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安德烈。
“没错,很全面,如果你觉得还缺点什么,随时可以给我要。”安德烈说道。
陆寒发誓,他到任何时候都忘不了那女人眼窝里的两汪水,那一幕令他心寒了,是一种从头到脚,从骨髓到肌肤的彻底寒。但心寒不等于畏惧,相反,陆寒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亢奋,这是一种人到绝路却还要拼死一击的亢奋。
安德烈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场威压,竟然在无意中释放了一个魔鬼,这个魔鬼原本只是潜藏在陆寒的脑海深处,透过他的眼镜窥探着眼前这个世界,同时一点点撩拨宿主的神经,撕扯他人性的底线。但是现在,这个魔鬼已经摆脱了束缚,整个占据了陆寒的身体——这个魔鬼的名字叫攒取,绰号是贪婪,个人技:不择手段。
“图库姆斯?”陆寒说道。
坐在沙发上的安德烈叹了口气,抬手掐了掐睛明穴,这才扭头看向陆寒,说道:“过来坐吧,我想咱们必须好好谈一谈。”
“你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安德烈有些诧异,问道。
话说完,安德烈猛地挂上电话,喘了两口气之后,抓起桌上的电话机扔了出去。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竟然不是俄语节目,里面说的话,陆寒一句也听不懂,再看看画面上的台标,竟然也不是俄语。电视节目应该是新闻节目,主持人呜里哇啦的说了一通,而后画面跳转,出现了空中拍摄的场景,赫然是数不清的人手牵手,拉出来的一条望不到边际的人墙。画面再次跳转,出现了举着条幅示威游行的人群,一个中年男子对着镜头,用俄语飞速的说着话,大意是波罗的海三国团结一致,要求更多的自主权,要求俄国人从他们的领土上滚出去。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德烈陡然暴怒,一张脸瞬间变得狰狞:“哪里还有什么大局?!他们还认为波罗的海沿岸的局势可以挽回吗?捷廖什卡,到了该清醒的时候了,知道主席团现在在做什么吗?那些混蛋正在整理所谓苏德协定的记录档案,正在主动为波罗的海沿岸那些该死的民族分裂者提供分裂国家的理论依据,而你们还打算继续在改革的迷梦里沉醉下去,你们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