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德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出什么事了?”陆寒不仅在心里问这个问题,而且毫无顾忌的直接从嘴里问了出来。
“两千多名人民代表,收买一两个有什么用?”安德烈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没有开热水,就用凉水冲了一个战斗澡,又简单的洗漱一番,陆寒回到卧室,却发现原本睡在床上的费纳耶娃不见了,床边上做了一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家伙——安德烈。
一个很浅显的道理,也是同样浅显的解说,安德烈却陷入了沉默。
“说吧,这次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陆寒没心思继续这个话题,他在安德烈身边坐下,说道,“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我看你现在的状态可不是很好啊。”
漫长的一天终将过去,黄昏降临的时候,陆寒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床头柜上的小台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竟然显得有些刺眼。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不是吗?”陆寒耸耸肩,说道。
维陶塔斯·兰茨贝吉斯领导的反对派组织“萨尤季斯”,在整个立陶宛掀起了第一波要求立陶宛独立的示威浪潮,数个城市的示威人群同军警发生冲突,导致这场骚乱的规模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最具讽刺效应的是,这位兰茨贝吉斯,此前才刚刚获选最高苏维埃人民代表。
整个立陶宛,几乎所有成规模、不成规模的企业都在闹罢工,安德烈安排好的奋进仪表厂厂长,早一步卷款跑路了,连去了哪儿都不知道了。整个仪表厂乱成了一锅粥,厂里的产品仓库、车间,乃至厂办公室都遭到了洗劫。
从维尔纽斯返回莫斯科已经是五月下旬,正好是全苏联第一次人民代表大会召开前夕。
此前,在奥金佐沃小团伙破灭时逃跑的阿里姆坚,据说又大摇大摆的在明斯克现身,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回他的身份变了,成了一个什么教会民主基金会的代理人,给那些想要到法国定居的苏联人带来了福音。只不过能够有幸从他手里搞到法国签证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高级知识分子,而且都是在某方面做出过建树的高级知识分子,另一种则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
将费纳耶娃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陆寒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趿拉上凉拖,起身去了浴室。
那么壮年的男人都干什么去了?有一些在正经的工作,有一些在罢工,当然,还有一些则是在混黑社会。
陆寒前往维尔纽斯,原本是为了对维尔纽斯奋进仪表厂进行一番操作的,安德烈希望能够从这家企业身上再捞一笔。在去往维尔纽斯之前,陆寒已经规划了一个详细的方案,但是很可惜,他在维尔纽斯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整个立陶宛就陷入了动乱。
苏联这个庞大的巨人还没倒下呢,一大群准备着食尸的秃鹫,已经蜂拥而至,各自占据了一个绝佳的位置,就等着这个巨人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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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莉娜那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安德烈女儿,也是他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