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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兰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摸完了?”
书生觉得过意不去,忙追问道:“敢问姑娘芳名,小生将来也知该向谁报恩!”
路上吃?这一路颠簸的怎么还吃得下!要赶路也不至于这么着急,连顿饭都不能吃得安生吧!寄芙虽心底怨,可还是应声道“是!”
此时,南宫翼正驾着黑骥飞奔而来,寄芙看南宫将军如见救星,朝他大喊道:“南宫将军快救救小姐,小姐还在车上!”
娇兰额首,随后进了车厢。
书生见闻恩人就在眼前,忙上前作揖道:“小生芦瞻,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娇兰仍旧是昨晚那身装扮,一身红衣裹体,一面薄纱遮面。
南宫翼以为是救援的随从,忙发号使令,“速去崖下…”可没等话说完,他就瞥见不远处那一抹红衣女子骑着一匹白色骏马走来,衣袂飘飘,如同密林里走出的仙子。
娇兰摘下面纱,素白玉指捏着一块糕点,神情若有所思,有些地方想不通。
娇兰瞧着南宫翼那模样,顿时暗自欢喜,她又继续装作生气道:“南宫将军,小女虽未与五皇子正式结百年之好,但圣旨一下,娇兰便是钦定的侧妃,您这样是不是有失礼数,而且我刚刚还听到你喊着娇兰的闺名…这要是让旁的有心人听了去,那该如何是好!”
娇兰安坐与镜前梳理着尾发,丝毫没有受外界影响。
寄芙一个跃起摔在草坪上,尔后翻了几翻,回头再看小姐时发现小姐还在马车上。她顾不得查看伤势,爬起来就去追马车。
此时南宫翼正巧踱着步子来到娇兰厢房门外。一晚上,胸口总好似堵着一口气,没来由的郁闷,可当一大早听闻那书生醒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来看看娇兰。
车厢里,寄芙自食盒里取出了些糕点,嘴巴嘟囔囔直抱怨。可还是不忘问小姐怎么知道那书生是去赶考的。基本上来年应考的考生,年前就都去了京都,怎么这个芦瞻到现在才去。
例如,冬日里居然有蛇。那个客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蛇?那书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遭来横祸?
南宫翼顿时气结,他堂堂一朝将军,京都四大美男之一,什么女人没见过。平时都是那些莺莺燕燕的纠缠着他,他从未染指。
寄芙恭敬回道:“小姐已经梳洗完了,奴婢这去弄些早餐来!”
可是他这来回已经走了好几趟了,愣是没敲那扇门。
娇兰双手交叠在胸前,回道:“不然呢!”
临近了瞧着,那书生脸色已经全无中毒的迹象,只是嘴唇稍白了些,命是回来了,可还需静养些时日,毕竟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是你喊我?”骑在马上的娇兰凝望着南宫翼,神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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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人马再次朝着京都前行。
没等娇兰理清头绪,只听外面马鸣嘶吼,一阵骚乱,坐下马车更是颠簸起来。
寄芙回头看看小姐,本能的点头。
终于,远远的瞥见那辆通体红盖马车,不幸的是,那辆马车已经临近悬崖边,眼睁睁的看着掉了下去,却无能为力。
“是啊!谁让你不让我好生在客栈用了早餐,非得颠簸在路上,到现在我可一口没吃,害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然我早就逃脱了!”娇兰说完撇撇嘴。
“好一个情理之中!”娇兰大呼,不过…娇兰情绪忽而急转而下道,“不过这次幸得南宫将军的匕首,娇兰才可以割了栓马车的缰绳,骑着一匹马逃生。”
娇兰出嫁的马车是三匹精锐大马,南宫翼愣是追了半天没追上。
寄芙身子紧靠着车厢,一手掀起防寒罩帘,只见马车已经完全失控得在狂跑,车上马夫早已不见了踪迹。
芦瞻原本泛白的面容,突然多了份神采,只见他双手作揖道:“多谢姑娘提点,今后如有幸再见,芦瞻自当效犬马之劳。”
“这…”南宫翼一听顿时语塞,今早他确实是戏弄了她一翻,可他丝毫不畏惧。此刻突然听她说词上纲上线,南宫翼忙行武将之礼道:“微臣罪该万死,微臣只是唯恐侧妃娘娘受伤,所以情急之下…”他语气顿了顿,“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一会儿,一行人收拾了行装下了楼。楼下欢声一片,因为未来三天这里的酒水钱全免。可怜了黑脸的掌柜,此刻恶狠狠的盯着娇兰,似要把她瞧出个洞来。三天的酒水啊,那是得多少银子!何况这些个过路食客,个个都是饥寒交迫来到这里的,上了桌必来壶酒暖暖身子,掌柜想想都后怕,这次真是血本无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