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草药?”
“不知道!”娇兰回答的简洁明了。
果然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果然,他心中暗暗腹诽道,这小娇娘刚刚的娇羞模样完全就是装出来的,她明明就是一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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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芙在喂完最后一个人,忙跑回娇兰身边,小声问道,“小姐,这次这药行不行?”
“如果没有先见之明,怎会霸道的不肯我们在客栈内用了早餐再出发?”娇兰一脸挑衅。
南宫翼见势,忙尴尬的收回了手。可这收回的手一时紧张得不知如何安放,只得背在身后握起了拳,缓解心中的慌乱。
伊良抱拳犹豫再三才禀报道:“放蛇的人还没追到!”
“知道你还问!莘娇兰,你是不是觉得我堂堂大将军,就这么好欺负!”南宫翼实在气不过,伸手毫不客气的戳了娇兰的脑门。
娇兰说完,便将刚刚采摘的那株草药举到南宫翼跟前。
南宫翼立在一旁皱着眉,骂咧道“好你个碎杂子,敢在本将军头上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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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靡草!”娇兰好似如梦初醒,混沌一片的脑子里终于想起这个名字。
虽说景德年间,轩辕朝的民风开放。可这初次被一个男子毫不避讳的碰了一下,娇兰的脸唰一下泛起了红润。
“什么!?”南宫翼再也忍不住他一贯的好脾气,终于大吼了一声。“你…你…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还有哪里得罪你了,你一并说出来,本将军一并还给你。你这也许找到,也许没找到,到底是几个意思?”
那边寄芙早已等在他们刚离开的密林口焦急得等待。看见南宫翼和小姐一前一后出来顿时心下松了口气。
“他们怎么样?这毒怎么解?”南宫翼问道。
“我看了,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娇兰掸了掸手,插着腰环视着四周。
不过,有次他身中剑伤,随性太医给他诊治,没想对方在剑上啐了毒,好像那个太医让人去采的草药也是这种先端长后渐尖的草药。可是他一时想不起叫什么,“牧…”
两人脚程都不慢,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一处密林。
南宫翼心底顿时懊悔不已,看来以后谁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眼前这个小娇娘,指不定什么时候想起往事,对你一顿挖苦。可是他这次戏耍她,没让她在客栈里用餐,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可是瞧着这小娇娘那模样,一点感恩都没有,南宫翼顿时一阵心寒。
南宫翼大手一挥,英气逼人的眉宇盛满怒意,“查出来到底是何人所为没?”
娇兰仰着脑袋,瞧着这位身高八尺有余,自称是京都四大美男之一修养与德行兼备的南宫翼大将军如此大发雷霆,突然噗嗤一声笑道,“你不光是小人,还是牛魔王!”
不等南宫翼寻个明白,娇兰早已把他甩在身后大声说道,“不知道什么毒,但不代表不会解!你还不快点,他们可等不了你磨蹭!”娇兰说完指着他身后。
此草药叶宽条形至条状披针形,扁平,先端长渐尖,但此时季节此草花丝还未爆开,呈淡绿色花果紧促在一起。
“什么小人,什么牛魔王,你到底要戏耍本将军到何时?”瞧着娇兰那俏丽妍姿,南宫翼刚冒出的三丈火,顿时锐减大半,此时的语气倒像是在撒娇。
南宫翼终于领教了眼前这个即将贵为皇子侧妃的女子。冷冽如她、孤傲如她、和善如她,以及此时俏皮亦如她。
最终还是娇兰打破了僵局,“快采草药吧,再晚寄芙他们该担心了!”
南宫翼大惊,反问道,“你看了半天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什么毒吗?”南宫翼没好气的反问她。
远处三匹铁骑匆匆赶来,南宫翼贴身随从伊良则马背上驮着寄芙。寄芙远远的就瞥见一声红衣的娇兰,心里祷告着,谢天谢地小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