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儿被关喆这么一脚踢得回神直嚷嚷:“爹,你打我?女儿哪里做错了,那个臭男人打我就算了,连爹爹你也打,女儿不要再这家里呆了!”粗鲁的起身一把推开了关喆,关喆料是这白茗儿被宠坏了,不耐烦一挥手:“滚滚滚。”
潇少颦蹙着眉头将手中的被子碎在了桌子上,热茶水从桌子上啪塔啪塔的留下来:“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我不是关家后人。你们也别再找什么关家后人了,他们已经死了!”
眼看着潇少走远却无法出声喊住,关喆就恼悔。白茗儿半坐在地上被打的红肿的脸颊别提有多骇人了,关喆想也没想便给了白茗儿一脚:“都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祖宗千嘱咐万嘱咐说一定要找到关家的后人报答当年的恩。你倒好竟然口出狂言污秽关大人。你可知犯了多大的错!”
“爹,你说什么呢?关家后人?爹爹你怎么那么固执!太太太祖爷爷都找不到关家后人,哪有那么巧被爹爹你找到了。而且他有信物证明他就是关家的后代吗?”一句戳中中心,拉着关喆坐下来丝毫不将潇少放在眼里,趾高气昂的样子让关喆颇为郁闷。
“你怎么知道?那个jian人居然也去了‘上元寺’而且求的是姻缘签上上签,大师解签时还说那个贱人会在新的一年里找到如意郎君嫁出去呢,我去解签时,那个大师居然说我有血光之灾。大哥,你说荒不荒唐,我一个生气将他的摊子给砸了。”
“茗儿,怎可无礼,你且看看他腰间的佩子。”
刘百福并没有因为白茗儿的装束而感到有一丝的意外,听到潇少的讽刺声多少有些不是很舒服,但是又听到了白茗儿的震惊声这下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关心的口气,担心的神情。白茗儿气得肺都要炸了:“刘百福,现在受伤的是本姑娘,不是这个男人!你居然宁愿去关心一个男人也不愿来关心我。”
“你们二人?认识?”
见潇少已醒,刘百福这才宽下心:“是白姑娘方才拖丫鬟来说,白老爷因为她做了一点错事要罚她,但是她怕所以想躲到‘刘府’一段时间,但是我想不是太好,便约白姑娘在‘云来酒楼’一叙稍作商量,没想到刚一进来就见潇兄在这里睡了过去。见你满头大汗无奈才叫醒了你。”
“等等...贤侄。”
“你什么口气,别以为有个假佩子就可以作威作福了。我爹爹傻信了那么荒唐的话,但是我不傻,当初夏桀会用炮烙将关龙逄逼死完全是他自己找的,仗着人高马大就直谏上言,一个低等的臣子而已。我看啊,死了活该!”
白茗儿哭喊着抓起桌子上的杯盏在屋里狠狠的砸碎了,整个屋中凡是能被推到的东西都被白茗儿给砸了。白戈刚从外面走进来就听到一阵阵东西破碎的声音,还未踏进门就被迎面飞来的碎片光顾,敏捷的躲开皱着眉头便见白茗儿正打算搬起地上的大花瓶。赶紧上前拦住了。
“贤侄...”关喆无话可说用脚趾头也是想到了是白茗儿的话将潇少给惹怒了,再仔细的探究一番便发现潇少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是关家的后代,却在白茗儿话语的激怒下如此愤怒一定是有原因的。
“妹妹,你作甚,女孩子家家的不在房间里做女工,跑到前堂来胡闹。”
“刘兄?你怎么在这儿?”
“你这个jianren敢打我——”
佩子名为‘双关佩’天底下只有两枚,而且还是‘鸳鸯佩’关夫人曾经说这是老祖宗留下的,相传这佩子曾是天地之间孕育出来的灵石所造,偶被关家祖宗得到做成了‘双关鸳鸯佩’。生下来的关家后代身上各有一枚,待及冠后便将另一枚随身携带,这佩子具有灵性,相传只有有缘分的两人这佩子才能认主,才能被携带。至于关喆的祖辈之所以带着便是为了寻找拥有另一半佩子的主人。
潇少的眼睛里迸射出一阵精光:“关喆,你手中的佩子我带走,以后你不用去寻找关家的后人了,我会给你们最大的恩惠。但是口出狂言的人对这份恩惠无福消受。从今日起,你们‘白府’便于我‘关家’没有丝毫的关系。”
见白茗儿脸已经红肿了,关喆这才上前阻止:“好了,贤侄。茗儿还小话出有错,你就别放在心上。”挡住了潇少的身子将白茗儿拉了过来。
“恩..做了个噩梦,白姑娘也来了?”因为白茗儿的话潇少心里还是很窝火此刻一听白茗儿要来便将火硬生生的点了起来。
“怎么?生气了?说的就是关龙逄,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不知死活的直谏上言,活该死的那么惨,还有关府的人,要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会被火烧死在了府中;我看他们就——啊!”
潇少将佩子塞到怀中,心思飞到了云外。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呼唤声。
白茗儿眉飞色舞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潇少的巴掌已经下来了,吃痛的大叫了一声嘴角已经开始流了血,可见潇少的力气是有多么的大。
“刘百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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