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希望的是你们能够让我做一点我该做的事情,活了那么久你们不觉得很寂寞吗?”潇少哼笑了一声坐到了一侧的石凳上。二人听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顿在原地不说话,好一会都没有问答声时才默默的离开,只剩下了潇少一人。
尹听陌也没有说什么只道了一声小心躺倒床榻上继续休息去了。
“哥,你有听过‘尸骨寒池’是什么意思?”尹嫣儿端起一边的杯子替尹听陌倒了杯茶水。尹听陌想了很久在脑海里也没有寻找到有关任何‘尸骨寒池’的消息。摇着头。房间外却传来了阿良的叩门声。
“刚才是在做梦?”白千夜面色难看,却不敢抬头去看潇少方才居然做了那样的梦。
“刚才我从城外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这人撞了我不说居然还将我认为男子,更气人的是那人居然,居然说我一个男子穿着女人的衣衫定不是什么好人。非说我xiupian良家妇女,刚才我和他在城外打了一架,差点败了下来,不过那个人身手明显很厉害却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倒了杯茶水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这才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尹嫣儿大叫了一声:“啊,对了,阁主,夫人已经知道你在长安了,让我告诉你,再给你几天的时间如果还不回去的话,你就完啦!”拉着尹嫣儿大惊小怪的大叫却被尹嫣儿一把扯开了,懒散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回‘古镜’我过几日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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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还逗我呢,惠安公主啊惠安公主,他们是——是——”将尹听陌的身子拉低了不少声音也小了:“他们是皇家的人,我们‘古镜’可是和皇家有仇的。娘亲根本不让我们接近任何皇家的人,你还说风凉话。”
“舞月!别说了!”玉龙将舞月猛地拉过来。
“好了,雅雅,你就别再逼她了,她是那种越逼越不服气的人。”将杯子放了下来。太史淳雅无奈的摊开了手打了声招呼打开门离开了房间。前脚刚走后脚尹嫣儿就跟着出了门,美其名曰:散步。
店小二熟门熟路的将二人带到了房间中。一进房间尹听陌就被尹嫣儿压到了凳子上:“哥,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
“麻烦潇兄了。”擦了擦冷汗,起身端着面前的饭菜吃的出神,潇少见白千夜心不在焉的。站在一侧伸出手放在白千夜的脑袋上方,火红的光芒从潇少的掌心处传出来打入了白千夜的脑海中,跟着脑海中的每个细胞开始进入了那一边中枢神经的梦境处。
四合院中,潇少回到房间却见白千夜还在睡觉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饭菜端了过去,卧坐在桌子边盯着昨日晚上放起来还未收拾的凤冠霞帔。转过头盯着铜镜看,铜镜里的那张脸——白皙娇小,尽管不施粉黛却依旧美的惊人,黑亮的瞳眸更是让整张脸透着无法比拟的神情。呆呆的站起身坐到了铜镜边,一边的檀香木梳发出清清沁人的香味。纤细的手指落在木梳上拿起来又落了下来,伸出手抚摸着霞披,柔滑的手感让潇少忽然想要大笑,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嘲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但你现在可是得罪了他身边的两个仆人,从刚才的谈话来看潇少可没将二人当仆人呢。而且,他们寻找的惠安公主是谁我们不知道,我们不清楚和皇家到底有什么仇,所以你暂时先别和潇少几人见面,待到查清楚再说。”尹听陌严肃的正了正脸色眼睛迸射出一阵精光。尹嫣儿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想到潇少总是觉得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还有玉龙刚才说的话...潇少对自己真的很特别,这样难道会使他很难过吗?和皇家的仇——仇是什么?为什么潇少不能嫁娶,又为什么舞月和玉龙反应会这么大?潇少所怕的父亲是谁?
白千夜醒来时便见潇少抚摸着霞披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转过头盯着潇少看了好久却看见潇少的泪珠落在了霞披上,以为是眼花了,揉了揉双眼再睁开,潇少的确是落了泪。心里某处的柔软被潇少拉了出来想要起身却见潇少不动声色的拉起了梳妆台上的嫁衣,宛如风吹动一般,嫁衣飘洒的格外好看。
“皇家人又如何,何况还是个少东家,只可惜家里的生意只有四条街的,哎——”
“既然知道那就不要去想啊,少爷,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对任何一个人上过心,即便是我和玉龙,少爷你也从来都只是看客的位置。我懂,我们只是少爷的仆人,我也懂,我们没有少爷你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有威力无边的力量,但是我们更懂的是如何去保护少爷,我不想看到你再被主人打入‘尸骨寒池’。主人的手段少爷你不知不明白,就算少爷您是主人的儿子——”
看着白千夜满头的汗潇少便看出来白千夜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也不问将一边的饭菜端了过来:“你睡了很久,用早饭吧,若是累了,用完再睡也不迟。”
尹听陌示意太史淳雅坐下:“怎么了这是,谁惹着你了?脸色这么难看?”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剑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