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少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舞月又看了看夜子轩嗯了一声带着玉龙继续走。玉龙的眼神一直在夜子轩和舞月之间来回打转,感觉潇少的目光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才默默的转了回来。
“合适?为什么说不合适?有了欲望才有了贪婪,你以为我们可以像‘第一条街’‘第四条街’的少东家一样?”曲月初冷笑了一声合起了手中的折扇:“昨晚那个叫南宫站的,可是不可多得的佣兵材料。你也知道,原先那一声巨响劈的我们整个‘四条街’动荡不安,佣兵逃脱的无影无踪。但是南宫站若是和我们做了交易可抵得上十几个逃脱的佣兵呢,你居然派这些唐朝的废物去抓人,还搞了个悬赏,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反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千夜叹了一口气眼神在集市上来回转了好几个圈,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忘了一些东西,而且怎么也找不回来,自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集市上闲逛就是想要看看到底忘记了什么——然后却什么都没有。
时间过得也倒是挺快,南宫站在潇少的四合院里伤势修养的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加上细心的调理更是如虎添翼。舞月和玉龙看到南宫站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是尹嫣儿带过来的,多少心里都有些膈应,若是潇少一直没有表示,这二人怕是早就将这南宫站连人都驱逐出去了。
潇少手中的书轻盈的翻了一页:“父亲没说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只是说让我们尽快找到,我们派出去的佣兵现在一个都没回来,无从下手,如何去找。”
那男子大方的摆了摆手手里的羽扇:“白公子多礼了,在下花决,第一次来到长安居然有幸见到白公子也算是福气了。”嗤笑着伸出手将白千夜的身子扶了起来。
这边的潇少三人出了四合院的之后才刚刚走出没有多远,便看见夜子轩鬼鬼祟祟的在断桥的边上来回走动,时不时眼睛到处看看有什么可以的,舞月盯着看了好一会向潇少打了个招呼:“少爷,你们先去,我倒要看看这夜子轩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曲月初,你来这里做什么?”花决的声音低沉带着磁力让人听了非常的舒服,曲月初将扇子一挥招手着刚才的几人退了去这才道:“你是‘第二条街’的少东家,我是‘第三条街’的少东家。你我本就是一家人,为何你来我就不能来了。”
话出白千夜面色就有些难看,因为薛芙蓉的去世,薛老爷几乎每天都到白府闹,招魂幡都挂到了白府的门口,说什么是白茗儿心狠推倒了薛芙蓉导致薛芙蓉受伤重伤。再加上以讹传讹,事情越化越大,刘大人也被掺和了进来,这薛老爷为了替女儿伸冤到处告状却没有一个官员敢受审的,现在就差告到皇上那里了,而刘大人不是吃素的,赶紧打通上上面的关系,次次让薛老爷吃了闭门羹,听说现在病了。
“潇公子....”南宫站尴尬的站起身却不见几人的身影只能坐下来重新晒太阳,画面毫无违和感。
“花决,你可别闹出人命了,这里可比不得你在‘第二条街’随意就可杀人放火。”调笑的声音在气流即将打到几人身上的时候响了起来。果然话一出立刻停住了,只见一名身着水墨褐色的大袖衣衫的男子手中握着工艺羽扇正摇着手中的扇子娉婷的走了过来,面上带着花色,眼睛泛出一阵阵的连波,嘴角带笑。
被称作花决的男子这才慢慢悠悠的从一侧的石洞里走了出来。却见到一名身着白色齐地的锦上华服,衣摆带着一抹金色。大袖衫的两端各自绣着金花,腰间黑色革带缠绕着一块青龙似的玉佩,从衣摆的两侧各自飘着帛带。男子长了一张十分好看的面颊,左眼角奇异的画了一个繁花盛开似的样子,而一双meiyanrusi的眼睛散发着层层如沁的气息,直直将人的眼睛勾了去。面如春风,眼如弯柳,眉如似箭,唇如薄翼。
“少爷——”舞月拉住了潇少的衣角,潇少只是给了一个放心的笑容舞月这才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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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们也和你一起出去吧!”潇少刚走出没有几步身后玉龙拉着舞月跑了过来,潇少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二人这才跟了上来将南宫站一人留在了院子里。
花决见白千夜不说话勾了勾嘴角道:“我这是第一次来长安,不如白兄帮我引见引见这里可有什么喝酒的好地方?”适当的转移了话题,白千夜对于花决的自来熟有些尴尬,但是也不好意思回绝点了点头:“花兄这边请,长安最著名的酒楼怕是只有‘云来酒楼’了。”
曲月初眼看着花决越走越远更是不屑的摇着手中的折扇,身后一道冷风卷过,一黑影惊现。
好一会三人才放松下来,相视不语。
小跑着跟上白千夜却不经意的撞上了正迎面走来的男人,力气过大一下子撞昏了头,差点跌倒,晃了晃脑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三根还没起身道歉的话已经说出了口,白千夜听到身后三根的道歉声转过了身子只见一名身着紫色宽袖长衫的男子,手挽羽扇,头戴冠巾,发钗珠翠,面如三月的春风,眼如黑夜的瞳,嘴角轻笑着盯着自己。
“公子怎知在下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