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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几位将领正要称颂一下丞相如何爱惜人才,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荀攸却是突然脸色大变,急忙连声说道:“不好!若是那秦守义当真如此了得,我们此行只怕也早在他意料之中,此地只怕不宜久留啊!”
曹操仔细思量了一下,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皱着眉头惊问道:“文若是说这一切都是一人所为,而且可能都是早有预谋?这也太骇人听闻了,虽然陈公台也算足智多谋,却也不可能有如此神鬼莫测之能,竟能步步算准了我们的计策,莫非他当真是得了鬼神之助不成?”
“主公容禀!”荀彧朝曹操抱了抱拳,这才满脸忧色的说道:“自从当日遭逢如此惨败之后,当夜东城大营就突遭夜袭,致使夏侯将军所部损失惨重,他自己也身负重伤;随后杨丑谋反失败、满伯宁渺无音信;紧接着双河岭工地遭袭,两万民壮和三千战兵折损过半,于文则更被生擒活捉。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仿佛彼此毫无联系,可是仔细想来却又仿佛环环相扣,紧密相连。”
阵型被突破的步兵,在提速完毕的骑兵面前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被战马迎面撞在身上必然是筋骨尽断绝无幸理,哪怕只是被擦着一点都会摔得头破血流,更不要说被硕大的马蹄踩踏的后果了。三千骑兵一窝蜂冲刷而过,瞬间将数千步卒冲得七零八落,剩下的一些幸存者都吓得屁滚尿流、四散奔逃。
曹操等人闻言也顿时变了脸色,那些将领和虎卫们正簇拥着曹操准备离开山谷,突然就已经听到谷外传来隆隆的马蹄声,随后震天的喊杀声就已经震彻山谷。从山谷中朝外看去,只见数千河内骑兵已然和镇守在山谷外的兖州兵厮杀了起来,更令曹操等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些河内军身上的衣甲竟然都染成了绿色,有些人身上依稀还插着不少嫩绿的树枝。
“绝无可能。”曹操当然知道荀攸想说什么,当即断然否定了他的猜测,十分自信的说道:“满伯宁虽然是个干才,不过他所学更倾向于法家,治理地方、检点刑狱会是一把好手,但是若说他有此等战略眼光却未免太过抬举他了。再说,如今我兖州大势已成,那吕布、张杨之流不过是强弩之末,迟早必是败亡之局,以伯宁之能又岂会看不清形势?”
郭嘉伸手捋了捋颚下并不存在的胡须,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主公,决堤放水之策乃是我昨日方才献上的计谋,可是看山谷中留下的灶坑痕迹,这三千河内骑兵已经悄然在此埋伏了两日以上,难道这张杨还有料敌机先的本事不成?若是他当真有如此能耐,这些年也不至于一直坐守河内,坐视公孙瓒和袁绍不断吞食并州了。”
“当然记得,当日我全力攻打下邳东城门,为的就是以点破面尽快打开缺口,一举将下邳城拿下。”曹操说起当日的惨败,脸上还显出几分痛心疾首,连声说道:“可是没想到,那张辽仿佛开了窍一般,竟敢从水门发起反击,不但令我攻城部队损失惨重,攻城器械近乎全毁,就连仲康(许褚)都意外身负重伤。如此奇耻大辱,某岂能轻易忘记,文若此时提起此事所为何来?”
和身边几个谋士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之后,曹操这才不由微微叹息道:“没想到近在咫尺的双河岭居然还有如此隐秘的山谷,看来当初我们进兵太过顺利,倒是对周围的情况有些忽略了,竟然没有及时派人将其查探出来。”
郭嘉一向就是个十分骄傲的人,如今自己好不容易想出要引沂水和泗水淹城的毒计,可是竟然被别人率先料想到,而且还打了一个漂亮的埋伏战。他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文若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就算那秦守义当真有些本事,但也不是鬼神在世,怎么可能接连识破我军的筹谋?”
“既然河内骑兵出现在此,想来那策反杨丑之计已经败露,满伯宁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荀攸沉吟了一下,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望着曹操和郭嘉、荀彧,张口说道:“那会不会……”
荀彧苦笑了一声,无奈的说道:“我也希望那秦守义没有这等本事,可事实是,无论是偷袭东大营还是救援河内张杨,甚至眼前这场双河岭伏击战,我们所有的筹谋就好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每一步都被他轻松瓦解。这几日我们不仅损失了很多兵马,就连仲康、元让将军都因他而身负重伤,于文则、满伯宁更是沦为他的阶下囚,若是我们还不加以重视,只怕日后必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