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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清,救救我!”我扭头求助。
“我喜欢她啊,所以才想靠近她,想要和她一起生活。”夜空一脸无辜地说。
“他们俩长什么样?”双清的声音提高了。
许诺吼叫道,我看到他把手举起来,从他的手心里飞出一个写满符文的光环,应该是他使用了自己的灵力。不过,和我相比,许诺更加是个菜鸟啦。所以结局很容易预料到,那个光环丝毫没有杀伤力,但经过夜空之手,光环的力量变强,反弹回去把许诺打倒了。我的男朋友相当笨拙啊。
“同尘!”许诺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不好意思,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看起来我是配不上你了!
“难道同尘身体里也寄住着妖怪吗?”双清离得远远地问。
“这是什么意思?”
硬的没用,只好来软的了,我转过头哀求道:“夜空先生,现在人类已经进入了非常非常文明的社会,请您也稍微遵守一下基本的规则,放我下来好不好?就算您真的喜欢我,那也请您通过正当途径获得我的好感,不要像原始人一样硬抢,可以吗?”
“我也想知道。”
谁要和这样子蛮横的妖怪客气!
“夜空,你想干什么?!”小钟走上前来,一脸严肃地问。这时候他的表情像个六十多岁的道学家老头。
“好吧,那你告诉我吧。”这个家伙还真是麻烦,反正我也会告诉其他人,何必这样呢。
怎么感觉我伤害了他的感情?很多时候妖怪们的感情都是很单纯的,这样做会不会显得有点绝情?
不知道该怎样反驳他,只好说了一句“你想太多了”,好在许诺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想,这样就能表明我的意思了吧。
与神秘人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希望那个人还在那儿。
“你讲吧。”我对他说。
“当然不可以。”
鼻子受到的折磨是一时的,对别人感情的伤害,可能我今生也难以弥补。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到他跟前去。所谓的只想告诉我,只是想让我靠近他吧。身体发臭不是他的错,想要人接纳却是他真诚的心愿,我不介意扮演一下善良天使这样的角色。
夜空笑眯眯地望着我,身上的烂泥缓缓落下。许诺叫道:“夜空先生,同尘是我的女朋友,请不要对她进行**!”
原来又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拦摊子!
“其实,那帽子还有另外一种作用,就像古代那些闺房小姐们的绣球。”
“不用了。”我摆手。
我还没反应过来,夜空突然伸出胳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疼痛倒是其次,我顿时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他身上那些烂泥的一部分,没忍住因为恶心而哇哇大叫起来。很快,夜空的另一只胳膊也抓住了我,把我举了起来,又抱进了怀里。不妙,烂泥钻进了我的鼻子和嘴巴里,我还能活下去吗?不应该轻视别人天生的特别,但实在忍不住想要狠狠咒骂眼前这个家伙。
“她不过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你妻子,就算是你的妻子也可能明天就和你离婚啊。真是不成熟的人类小鬼头啊。”夜空揶揄道。
“那天晚上,她们打这儿上山去了,当时我正在这儿睡觉,不过她们说话声太响,把我吵醒了。和她们同行的,还有一个脚步声沉重的男人和一个轻飘飘的女人,无疑都是妖怪。”
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我,不要为难一个会说英语的本土妖怪,我装作不太情愿的样子,说道:“好吧,但你之后得想办法弥补你今天对我造成的伤害,懂吗?”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可真大,我丝毫也没办法挣脱。妈妈以前是怎样打败这个家伙的呢?肯定依靠着我们家的毛笔吧,可我根本就没把笔带在身上。怎么办,现在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战斗力为五的笨蛋而已!
“笑话,你要我怎么和你一团烂泥一起生活?要我住在沼泽地里吗?”我叫道,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我的话是不是有些伤人了。
“是那两个人绑架了她们吗?”小钟问。
“哎呀,看来同尘对我有深深的误解。”夜空说,语气听起来倒不是很受伤。他收紧了胳膊,死死把我卡在了他的怀里。然后,他几乎是一下子从烂泥坑里跳了上来,看我离地面的高度,估计他的个子应该挺高。许诺冲过来想和这烂泥怪近身肉搏,被一掌掀翻了。小钟也有些生气,放出了寄宿在自己身体里的怪物来,但那怪物似乎特别讨厌烂泥气味,还没出招之前就被熏晕,躲进了小钟的身体里。
“需要的。”夜空非常自恋地一笑,“因为说不定同尘内心已经喜欢上了我,只是现在没有察觉,我要给你一些反悔的时间。”
在夜空的指引下,我们很快找到了附近的大河,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身上依然是烂泥的气息,但也只能将就一下了。幸好今天阳光不错,穿着湿衣服也不觉得太冷。姑婆的铁盒子里渗进了几滴泥土,有几封信的一角打湿了些,虽然对内容没什么大影响,但想到这是妈妈的东西,还是心疼得在心里狠狠骂了夜空几百遍。手机也全是泥,估计是毁了,回家又会被奶奶数落,还有背包里我最喜欢的那包香脆面,已经成了粉状,要用捏方便面的方式来平息怒火都行了。
夜空的身体像正在融化的冰淇淋,不过是泥土色的,还散发着恶臭。为了表示礼貌,我们也不敢捂着鼻子,只好练习龟息大法。小钟貌似和夜空非常熟络,还对我说,以后有机会会告诉我他们相识的经过,但我总感觉我还是不要知道这个过程的好。
奇怪,夜空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松开抱我的左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阵乱抓,很快我就明白了,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脖子上活动,但他身上全是烂泥,看不真切。很快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开了我,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左臂却像被什么东西吊住了一样举在空中。
“还是我来这儿度假的第一天。”他说,身上的烂泥持续不断地往下掉。我想他所说的度假,应该就是呆在这个烂泥坑里。“是两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呢,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你有几分相像,”他看了看双清,“我看到的并不只她们俩,还有另外两个人,不,是我们的同类,不能称为人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