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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白芷姐姐,白薇姐姐,刚刚,刚刚明明是七柳想用木棍敲奴婢的头来着。你们若是不信,搜一下屋子,屋子里肯定可以搜到这根长棍子的。”
之后的几天,一直风平浪静。没了李君苒这个小书女,程语嫣提拔了另外一个比李君苒不晓得机灵多少倍的小丫头鱼露,依旧让在前院书房里伺候的巧言填鸭式地折腾(训练)了几天后,便匆匆走马上任,成为程语嫣身边新的小书女。不过鱼露的级别并没有晋升,依旧是三等小丫头。可饶是如此,也足矣让半夏几个幸灾乐祸看了不少笑话。
“啊~~~~~”
偏偏李君苒面对半夏等人的冷嘲热讽,什么反应都没有。每天依旧不紧不慢地在折腾这手里那团越扯越来的绣线。偏偏这几天,李君苒编织速度并不快,甚至连正常一半速度都没有。编织速度慢,自然也就没能完成白薇所布置的每天十尺的编织任务了。
没一会儿功夫,这扰人清梦的源头便找到了。
不等白芷将话说完,意识到自己若不能给出合理解释铁定要受罚的半夏“噗通”一声。从床上跌落在了地上。
“啊,我的被被……”那声音传入半夏耳朵里,就语调跟方才那一句“啊,大西瓜”几乎一模一样。意识到方才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半夏震惊地抬眼看向李君苒,意外地发现那个她一直轻视的呆丫头,正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明显的笑意。可转眼间,又是那副呆滞表情,两眼无神。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白薇妹妹,我看不如就先将半夏这丫头关在杂物间里吧。等明日小姐起了后,再处置。你看如何?”白芷虽说看似在征求白薇的意见,事实上已经将如何处理的结果给说了出来。偏偏白薇也没办法说不。一来,甘松已经将程语嫣的意思说了,再者,在这静雅轩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切都是围绕着程语嫣转的。既然程府大小姐都明确表明处理意见了,作为贴身丫鬟自然得坚决地贯彻执行到底。
李君苒虽说面上并未表露出丝毫,可在心底到底还是泛起了嘀咕。没办法,这几天自打白薇私下克扣她那伙食后,她便偷偷的在自家庄园里吃小灶。因为最近物资很丰富,所以各式美食见天换菜单都不带重样的。每天三顿正餐,外带下午茶跟宵夜,活动量又少了点儿,确实想不胖都难。(未完待续。)
“甘松你去看看。若是故意为之,先绑了明日再处治。”
白薇越发觉着里面有古怪,不放心地叮嘱着半夏:“晚上你省神着些,给我盯着那丫头,别挨着枕头就一觉睡到大天亮。”
白芷抬眼看了麦冬一眼,随后朝着甘松使了个眼色。很显然,白芷并不相信麦冬的说法。甘松径直走到了床前,直接掀开了被子,随后又弯下腰看了看床底,毫无意外地在床底发现了某个还在呼呼大睡的小丫头。李君苒的睡相并不好,这一点白芷很清楚。对于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依旧睡得香甜的某个小妮子。白芷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
“刚才半夏姐姐不是说了嘛,准是做贼心虚,跑了。”麦冬言之凿凿地说道。
这哪里是姐姐我小气的问题。李君苒有点不服气地瘪了瘪嘴,却低着头一声不吭。
半夏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就第一天,快晌午那会儿玉竹领了个食盒过来,之后就再没人过来了。”
“七,七柳刚刚拿着木棍想,想砸我的头。”被生生吓出一身冷汗的半夏手指着对面的床铺,磕磕巴巴地解释道。
白薇顺着半夏手指的方向瞧了过去,却意外地发现原本已经睡着李君苒的那张床上,竟然空无一人,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
按理说,这每天就只能吃不到平日里四分之一的饭菜,一顿两顿还好,连着几天下来。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应该扛不住才是,怎么会……
“最近几天,有人有带着食盒来找过那丫头没?”
半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一个并不高的身影就这么站在她面前,手里好像还拿着根长条类似棍棒的东西。半夏不过迟疑了那么一下下,就看到那身影高举着手中的长棍,朝着她脑袋的方向砸了过来。
“是。”睡在床榻上的甘松立马站起了身,披上外衣后,便往屋外走。即便甘松没有程语嫣那样的起床气,可换做任何一个人半夜三更从熟睡中被人惊醒,心情都不可能好。
“七柳那丫头人呢?”
“好吧。既然白薇妹妹都如此说了,那就搜一下吧。半夏,你方才既然言之凿凿地说七柳拿长木棍打你,那你就亲自将这心胸之物找出来吧。”白芷很是随意地在诸多小丫头里点了三个,“甘松、麦冬、玉竹你们三个配合着半夏。将角角落落都检查一遍,搜查得仔细一点。”
“白芷姐姐,小松松,你们怎么来了?”李君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脸的睡意。
虽说现在只是农历九月,白天时不算太冷,可到了晚上,尤其深更半夜后这温度可就明显能感觉到寒冷了。经半天这么一闹腾,换做体弱一些的,非着了风寒不可。
麦冬原想为半夏求个情,可瞧着目前的架势,所有求情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了。而白薇虽说隐隐地有种感觉,确定这事应该跟七柳这呆丫头脱不了干系,可想要翻盘却无能为力。
能晋升到小姐身边贴身大丫头位置的,有几个不是人精?白芷自然能想到这里面的猫腻,不是白薇故意下绊子为难人,那便是这批绣线本身就有问题。不管哪一种情况,白薇都脱不了干系。
“……”真的有那么明显么?
白芷迅速将手里的绣线团成一团,随后塞进了自己的袖袋里面。瞧着李君苒那白白胖胖的小脸蛋,没好气地戳了戳李君苒那额头:“你这丫头,小姐不过是问你要瓶活血祛瘀的药水,竟然小气起来,还使起了小性子?”
早已守候在房门外的粗使婆子立马低着头走进屋子,很是轻松便将半夏给捆了个结结实实,嘴里塞上布头,然后找了间堆放杂物的小隔间,将人往里头一丢,房门一关一落锁便完事了。
当天夜里,半夏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个睡在隔壁床上,睡得跟死猪一般的人,只恨不能立马上前,将人摇醒。半夏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恨。凭什么那个傻子可以睡得没心没肺的,而她就得在旁边盯着?
白薇虽然也明白半夏不可能骗她,可还是不太相信。事实上,她可不止罚了李君苒不准吃晚上那一顿那么简单。就连早晨那一顿,她也偷偷地让婆子给偷梁换柱,不仅分量减了半,还降了伙食标准。而这一切。大小姐显然是知道的,却偏偏没理会。
半夜里,夜深人静之际,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总是格外地刺耳。一眨眼功夫。周边一片所有的厢房都亮起了灯。
“啊,西瓜……好大的西瓜……”
“七柳,七柳。”
每到初一十五便是越镇这边赶集的日子,因为程语嫣给的恩典,现在李君苒每个月都能见一次亲人。之前九月初一那天她曾回过李家屯,之后在书院入学试那天又匆匆见过李君杨一面,中间间隔并不长,李君苒反倒是不能肯定明天是不是还能见到李徐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