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县尊大人不是成亲了吗?护卫哥哥陪着大人用餐,那县尊夫人呢?”有人疑惑的问。
石承也带着那十六个人回去了。
朱月暖直接转向书房。
“他们都是做什么的?”朱月暖这才和乌老汉等人继续往外走。边走边好奇的问。
这十年下来,失去庇护的砦门县被反复扫荡,百姓还稍好些。这些大户人家却是损失惨重。
不稍会儿,阿浓等姑娘们齐聚寻来,朱月暖在她们叽叽喳喳的介绍下,再一次将砦门县转了一圈,缺定了几道防御点。立即便传了消息,让人准备各种工具。
谁知,刚刚还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老人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朱月暖瞧了瞧暗下的天色,对着一直跟着她忙碌的阿浓等人说道,“辛苦了。”
“夫人刚刚的问话,碰触到他们心里最紧张的事情了。”乌老汉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轻叹一声。“世道艰难,龙威山上,各家儿郎齐聚,求的只是保家保亲人。”
“那连和他有嫌隙。”朱月暖沉思着,却也没有褪去忧心,“但,事有万一,若是他们偏偏就因为这些不可能寻上门来,到时候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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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饭端过来。”朱月暖点了点头,推门进去。
几位老人纷纷说起这几人的来历。
这边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众人也不耽搁,纷纷自觉的起身。
“嗯?”朱月暖惊诧的看着他。“那索招了什么?”
“护卫哥哥,你还没吃饭呢?要不,一会儿我给你烙几张饼送过来?”有姑娘抢着说道。
“求之不得。”朱月暖忙说道。
“不管来的是哪一坨,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朱月暖听罢,浅浅一笑,“多谢诸位的宝贵消息,若是这几日还有别的消息,记得告知我。”
“这几位都是我们砦门县的老爷。”几位老人和朱月暖一番谈话,介绍过那陀的情况,此时闻言立即很自觉的为朱月暖解惑起来,“这位是周老爷,这位是白老爷,刘老爷,丁老爷。”
“不辛苦。”阿浓等人齐齐应道。
“嗯。”楚宜桐点头,轻应。
“招安的事是迟早的,听乌老伯的意思,那山上的大多都是砦门县的儿郎,若得他们相助,我们的底气又能足些。”朱月暖点了点头,“但眼下的事……”
“保护县尊是我的职责。”朱月暖只好随意找了个理由应付,“我一会儿得回去接班随伺,自然就一起……”
“若能招得他们的助力,那陀便不是问题了。”楚宜桐耐心的说着想法,“据说,这些年来,龙威山对那陀发起无数次的反掠,那陀都拿他们没办法,而且,那陀留着这砦门县上下的妇孺老少,其一便是忌憧龙威山上,可见,他们的实力足以与那陀抗衡。”
“只要能断了那些人的骚丨扰,我们愿意倾尽全力,只求一家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白老爷接上。
几人闻言,如释重负般纷纷告辞。
“暖暖,我知道你最懂我。”楚宜桐笑了,伸手揽住她的肩,轻轻拥住。
朱月暖凑了过去,一眼,就看出是一副地形图:“砦门县?”
“这几位老爷要见县尊,您先领他们到偏厅稍坐吧。”朱月暖叮嘱。又冲周老爷等人笑了笑,“这位是县尊家中的老管家,几位且随福伯入内喝杯茶吧。”
“他并没有招什么,相反,一口一个踏平我砦门县。”楚宜桐摇了摇头,“但,他的话里有漏洞,加上其他人的说法。我可以断定,那陀并不在家,留守的是那连。”
“那就我去。”朱月暖撇嘴。
“朱护卫,我时常在山中跑,倒也会设些陷阱,能帮上忙不?”乌老汉接着问道。
“嗯。”楚宜桐停笔,抬头细看了她几眼,“中午可用饭了?”
“不知几位老爷来此,可有要事?”朱月暖拱手行礼,客气的问。
“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得陪县尊一起用饭。”朱月暖连连摆手。
“朱护卫才辛苦。”阿浓甜甜的加了一句,一笑之下,两眼弯弯的如天上新月般,很是可爱。
朱月暖抿唇,定定的看着他:“非去不可?”
“大人在书房里。”暗处传来了答案。
“县尊正在审讯那些人,几位老爷怕是要稍候片刻。”朱月暖微微一笑,客气的应着,并没有针对他们的话做什么评点,话落,刚好看到朱福从里面匆匆晃过,便提声喊了一句,“福伯。”
“那为什么是护卫哥哥陪着大人吃饭呢?”阿浅眨着大眼睛盯着朱月暖问。
朱月暖身边只剩下乌老汉。
朱福闻言,从里面快步出来:“夫……朱护卫。”
“大人在哪?”朱月暖快步进入,随意的问了一句。
“这样,大伙儿也能多腾些空余休息。”楚宜桐说到这儿,微侧身瞧着朱月暖,目光在她脸上流转,低低的开口,“暖暖,我想去一趟龙威山。”
“我懂你,你可懂我?”朱月暖别扭的说道,放松的贴着他的胸膛,再一次叹道,“去可以,但,必须等凤离到了以后,让凤离和悦茶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