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陀低笑,却不如朱月暖那般纵身而上,而是双手搭上树干,三两下就爬了上来。
朱月暖抿起了唇,手中的弦拉得更圆。
“自然记得。”朱月暖却是一怔,“他们怎么了?”
“朱护卫。那陀有事相商,可否出来一见?”那陀再一次说道。
那陀正打量着这屋子,眉头微锁,听到她的问话。才收回目光,坐到了朱月暖的对面,昏黄的灯光中,他的神情明明灭灭瞧不清楚,一双眸却晶亮晶亮的,盯着朱月暖。
“即如此,你为何还要告诉我?如此不重信,我如何与你合作?”朱月暖语气一冷,质疑道。
深夜,幽静的林中偶尔间远远的传出几声不知名的鸟鸣声,天空明月高悬,银晖却透不过重重叶层。
“有什么事直说便是,不必这样弯来绕去的。”朱月暖目光微闪,纵身上了树屋。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陀,淡淡的问,“需要我帮忙吗?”
“合作。”那陀温声说道。
朱月暖将茶端了过去。抬眸平静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脾气可不怎么好。”
“你的主意?”朱月暖挑眉看着那陀,不作评论。
“不是。”那陀缓缓摇头,目光带着隐约的笑意,“楚大人也不是我以为的迂腐书生,这样的主意,他居然都敢出,要知道,我可是虎佑人氏,此计划若有半分泄露,被有心人利用,他可能就要万劫不复了。”
朱月暖瞧了瞧他,紧抿着唇径自推门进去。
朱月暖眯了眯眼,悄然的将手中的箭搭在了弦上。
门边摆着不少的箭矢和藤条以及各种长短不一的竹子。
那陀闻声,调整了方向,打量朱月暖一番,浅笑道:“我才知朱护卫休夫隐居在此,特来拜会。”
“正是因为我重视与楚大人的合作,我才会来这一趟。”那陀却笑道,“我若要害他,还会来告诉你?或者是,你因爱成恨,想要对他下手?”
“他们还未回来。”那陀说道,“我担心他们可能遇上了麻烦事,而且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只怕现在也只有你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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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却反而停留在那一处左瞧右看起来,似乎是寻找着什么东西,却又像是在观察什么,愣是不往里面踩一步。
“扑愣愣~~”突然,外面似乎传来飞鸟扑腾的声音。
此时,朱月暖面前铺着一张宣纸,上面画了一半的图,都是住进这儿后,实地考察得来的地势。
林中太黑,也只能隐约看到人影,却瞧不清来的是谁。
“嗯,找我何事?”朱月暖连客套话都懒得多费口舌,再一次直接问道。
“你找错人了,我如今已不管砦门的事。”朱月暖也不喝茶,双手自然的放在膝上,直视着那陀说道。
“现在可以说事了吗?”朱月暖盘腿坐在小木桌前,重新点亮了小油灯,抬手给那陀倒了一杯温水。也不抬头,平静的问。